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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1 PM

吳笑笑 -【五歲寶寶是惡魔】《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bluesky0601 於 2015-3-22 01:26 AM 編輯

【書名】:五歲寶寶是惡魔

【作者】:吳笑笑

【內容簡介】:

    她是異世的一縷遊魂,佔住了這個小妾的身子。

    人家穿越都是娘娘妃子的,可她倒好穿成一個小妾,還是一個不受寵的小妾。

    什麼?她一穿過來竟在這裡生孩子,疼得死去活來的她,

    孩子竟然被某個不生養的女人給搶了,做夢吧,她要搶回來。

    可是她怎麼搶得過人家王妃,寶寶說話了,姐姐不要怕,俺寶寶幫你了,

    什麼?才三個月大的寶寶竟然會說話了,原來她是她親親弟弟。

    太好了,激動,鼓掌放鞭炮,寶寶的密製寶典,

    第一招,哭給那個男人看,

    第二招,笑給那個男人看,

    第三招,毒給那個男人看,

    第四招,死給那個男人看,

    不要啊,人家不想死,寶寶說,誰讓你真死啦,是嚇那個男人的。

    寶寶有話說,俺也是個穿越的,而且幸運的和姐姐一起穿了,

    可是倒霉的是姐姐竟然直接穿成娘了,

    而且這個可惡的王爺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家的姐姐,我要絕食啦。

    俺寶寶現在的任務就是和娘親逃出去,

    然後給娘親找個郎情妾意的夫君,

    這個臭男人,滾得遠遠的,洗廁所去。

    寶寶給娘親比武招親了,條件如下。

    一:人要長得帥,男人流口水,女人流鼻血。

    二:家裡要有錢,金子當豆子,施捨要化子。

    三:一生只准娶一個老婆(就是俺娘)。

    四:要疼妻寵妻愛妻, 娘子說下雨,絕不說晴天,(即便娘子是錯的,也是對的。)

    五:外帶一個拖油瓶,就是她兒子我。

    六:武功要絕世,打得過摘星閣的四大高手,(貌似很多人吐血,摘血閣的四大高手,誰能通過啊!)

    好,如果你以上都做到了,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什麼?這個一臉黑線條,據說是他爹的男人來報名了,

    不是報名的,來直接命令他們回家的,可能嗎?

    某小鬼奸笑,衝著摘星閣的四大高手大叫:「這人來砸場子了,把他給打出去。」

    某男氣得吐血。

    某小鬼言論,這個傢伙還想娶俺娘親,

    人長得醜,不通過,家裡錢不夠多,不通過,

    老婆已有三個,不通過,虐待老婆,不通過,

    還有武功太低,不通過,如此一無是處的男人,竟然想娶俺娘親,

    你們給我聽好了,如果此人再來搗亂,見一次打一次。

    摘星閣的四大高手垂首:「是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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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2 PM

奪子大戰卷 001產下王子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此刻忙碌成一團,丫環和婆子的臉上滲出汗珠兒,一臉的死灰,雙眸絕望的盯著床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夫人,如果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只怕她們這些丫頭婆子都要陪葬。

  「李婆婆,怎麼辦?夫人好像沒氣了,」一個梳著朝天髻的丫頭都快哭了,她是夫人的貼身丫頭,感情比別人好,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也不想活了。

  「小鳳,快掐人中,用力點,」接生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命令小丫頭。

  小鳳忙奔過去,用力的掐夫人的人中,但是夫人好像一點反映也沒有,完了,夫人沒救了,小鳳終於哭了。

  「還是去叫王爺吧,」另一個小丫頭惶恐的開口。

  「閉嘴,」李婆婆凶狠的瞪了小丫頭一眼,想趕著去投胎嗎?

  混混沌沌間,藍長歌只覺整個身子像被車輪輾過一樣疼痛,現在她是怎麼了?藍長歌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只聽到耳邊傳來驚喜的聲音。

  「李婆婆,夫人有呼吸了,夫人有呼吸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她的身邊,慈愛的開口:「夫人,用力,用力,要不然你和孩子都會沒命的,」

  藍長歌只跟著那個聲音的指令做,拚命的用力,然後仍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在鼓勵她。

  「夫人,好樣的,孩子的頭出來了,夫人再用盡,」

  藍長歌用足了最後一口勁,陷入了昏迷,昏迷前她隱約想著,她怎麼會生孩子呢?她連個男人的小手都沒碰過呢?

  寢室裡傳來李婆婆和丫頭的歡呼聲:「生了,生了,是個小王爺,快,去稟報王爺,夫人生了個活蹦亂跳的小王爺。」

  小丫頭飛快的奔出去,瞬時間整個王府的上空歡聲雷動,鞭炮齊嗚,禮炮震天,五顏六色的焰火照亮了整個天際,可憐那個生了小王爺的人卻無人問津,人人都跑到前面去領賞了,只有一個忠心的小丫頭待在夫人的身邊。

  藍長歌再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了,她一直是昏昏迷迷的醒了再睡,睡了再醒,意識模糊。

  這一次她的神智總算清醒了,抬眼打量著身邊的一切,藍長歌只覺不可思議,這裡是哪裡啊?自已不是死了嗎?

  藍長歌從小無父無母,和弟弟輕塵還有奶奶相依為命,因為生活窮苦,所以一直住在一幢危房裡,誰知道樓下有一戶人家的煤氣爆炸,害得藍長歌祖孫三人都在爆炸中身亡,想到弟弟輕塵死了,藍長歌的眼裡流下眼淚,她和輕塵感情深厚,如出一人,輕塵常常說,姐姐,下輩子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

  可是藍長歌竟然沒有死,她現在是在哪裡,而且剛才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她居然生孩子了,從小到大連戀愛都沒時間談,怎麼可能會生孩子?

  藍長歌正在胡思亂想,門簾掀了一下,從外面走進一個清秀的小丫頭,穿著一襲拖地的長裙,手裡端著一個托盤。

  小鳳一看到夫人醒了,忙把托盤放在床前的高几上,激動的開口。

  「夫人,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夫人?藍長歌一愣,奇怪的問:「你是誰啊?」

  小鳳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臉上布著驚駭。

  「夫人,你不要嚇小鳳,我是你的丫頭小鳳啊。」

  藍長歌歪著頭思索了一下,難道自已沒死卻穿越到了古代,看室內的的擺設倒有點兒像,几榻簾櫳,雕花妝台銅鏡,百蝶戲花的紫檀木屏風,雕花鏤空的檀木床,四根鴛鴦戲水的銅柱,支著藍色的百花掩映的輕紗帷帳,漆金的流雲矮櫃和衣櫥。

  「小鳳,我好像失去記憶了,」藍長歌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這個叫小鳳的丫頭,她應該和這個身子的主人很貼心才是。



奪子大戰卷 002失去兒子

  小鳳滿臉同情的望著藍長歌,夫人真的好可憐,不但失去了兒子,還失去了記憶。

  「小鳳,我問你什麼?你都告訴我好嗎?」藍長歌坐起身子,只覺得下體仍有撒裂開似的疼痛,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小鳳點頭。

  「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藍長歌問的是自已的前身子,她好像生活在這裡並不受人歡迎,看這裡冷冷清清的樣子就知道了。

  「夫人,這裡是王府,你是王爺的小妾藍長歌,」小鳳如實的回答。

  名字都一樣,這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人家穿越了都是公主,娘娘的,還都是個受寵的女人,自個兒不但穿成了小妾,還是一個不得寵的小妾。

  「現在是什麼年代?皇上是誰?」藍長歌想知道自已穿越到哪個朝代來了。

  「天諾皇朝鳳元十二年,獨狐氏掌權,皇上叫獨狐軒,王爺獨狐桀,是皇上的親弟弟。」小鳳細心的講給藍長歌,夫人看上去好柔弱,她見了心疼極了,可是王爺只喜歡王妃一個,若不是王妃不生養,王爺一定不會娶夫人的,現在王爺已經利用了夫人,想必再不會到這個蘭香院來了。

  藍長歌柳眉輕蹙:「我為什麼會嫁給王爺?我本來應該是哪家女兒?」

  在前世,藍長歌沒有父母,這一世她真的渴望能有個父母疼愛,可惜看小鳳眼裡的黯然,她現在的身份也如前世般令人同情吧。

  「王府裡沒人知道夫人是哪裡人,夫人是王爺和王妃從外面帶回來的,王爺把夫人安排在蘭香院裡,等著夫人給他生個小王爺。」

  「什麼?小王爺?」藍長歌失控的大叫,原來自已的身體痛,是因為自已生了孩子,那麼先前她並不是做夢了,是真的生了一個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呢,她疼的死去活來生的小孩子哪裡去了。

  「小鳳,你說我生了一個孩子,那現在那個孩子呢?」藍長歌激動的伸出手抓住小鳳的手,這個王爺竟然連她生小孩都不來看一眼,這男人太惡劣了。

  「小王爺在王妃的鳳閣裡呢?夫人不是應該早就知道嗎?」小鳳反問,再一想夫人失去記憶了,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爺寵幸夫人,是因為想生一個兒子,因為王妃不能生育,所以王爺才會把夫人帶回來。

  「憑什麼?我生的孩子在她哪裡,我去要回來,」藍長歌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生出來的孩子卻放在別的女人那裡,她自已不會生啊,真是土匪的行為。

  藍長歌掀起身上覆著的蠶絲長毯,急急的下床,因為身子太虛弱了,陡的起身只覺得頭暈目眩的跌坐到床榻上,小鳳嚇得飛快的攔住她。

  「夫人,你快躺回床上去,現在你哪能到鳳閣去要孩子,那個孩子就是為了過繼給王妃的,」

  藍長歌的臉都綠了,她沉下臉來,冷冷的盯著小鳳:「你是不是我的丫頭,如果你害怕,大可不必去,只要告訴我鳳閣在哪裡就行了,我自已去,如果你真是我的好丫頭,現在就把我領到鳳閣去。」

  「夫人,小鳳是心疼你啊,」小鳳的眼淚都下來了,咬著嘴唇喊著,可是藍長歌一想到自已拚死拚活生下的孩子被別人霸佔了,心裡就如刀子割般憤怒。

  「小鳳,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我既生下了他,他就是我的,」藍長歌堅持要去鳳閣,小鳳熬不過夫人,只好扶著她出了蘭香院。

  王府裡到處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藍長歌只覺得礙眼和諷刺,真是太可笑了,生了孩子的人在這裡受罪,沒生孩子的人卻在哪裡歡天喜地的慶祝,這是天底下哪一門子的理。

  一路上很多丫頭滿臉稀奇的望著這主僕二人,藍長歌顧不得欣賞園子裡的景色,只靠在小鳳的手臂上往鳳閣走去。

  鳳閣佔地寬廣,佈局雅致,正殿,後殿,偏殿,殿前有假山流水,亭台水榭,花脯小橋,好一個幽雅的環境。

  藍長歌走進鳳閣的正殿,王爺獨狐桀和王妃花纖月正在哄著小王爺,只是這小王爺一直哭鬧,怎麼哄都不肯吃奶。

  獨狐桀,一個俊逸冷傲的男人,微挑的眉下嵌著一雙狹長的鳳眸,配上挺直鼻樑,錦銳的薄唇,此刻挑高他細長的眉峰望著這個膽敢走進鳳閣的女人,他記得他曾說過,不准她進鳳閣一步,這女人生了孩子倒是膽子變大了,獨狐桀的鳳眸裡染上怒氣,揚起的唇角渲染上絲絲冷氣。

  藍長歌望著那個抱著兒子的女人,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如芙蓉,眉如柳絲,桃花眼眸勾人心弦,肌膚賽雪,一頭如雲似的秀髮挽成雲髻,一支如鳳凰開屏的金鳳簪閃著耀眼的光華,好一個絕色女子。

  花纖月輕蹙秀眉望著這個闖進鳳閣來的女子,眼眸滑過一絲厭惡,看到這個女人,就讓她想起自已不能生育的事,還有夫君曾寵幸她的事,就連現在手裡的孩子都是他們的,水雲袖中的玉手緊握,把憤怒嚥回肚子裡,臉上依舊是可人的笑容。

  藍長歌推開小鳳的手臂,撐著身子飛快的走到花纖月的身邊,素手一伸,那孩子便被她搶了過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3 PM

奪子大戰卷 003弟弟輕塵

  花纖月一臉的驚愕,臉上由紅轉白,楚楚可憐的望向獨狐桀,那獨狐桀高坐在龍椅上,陰冷而凶狠的眼中射出森冷陰驁,如撒旦般無情。

  一旋身,快如閃電的飄至藍長歌的身邊,大手捏上藍長歌的脖子,低沉的聲音猶如地獄的酷史。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鳳閣來。」

  藍長歌一張素顏蒼白如鬼魅,在他的手掌中拚命的掙扎,咬牙切齒的咒罵。

  「你們兩個是土匪,強盜,我藍長歌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我就算死也要帶著我的孩子,讓你們兩個自大鬼做夢去吧。」

  藍長歌說完,一隻手掌飛快的握上小小嬰兒的脖子,那纖細光滑如玉的脖子,藍長歌是決不會下得了手的,但是她在賭,賭這個獨狐桀是想要她死呢?還是想要他的兒子死?

  獨狐桀想不到這女人竟然連兒子都不放過,而且膽子如此之大,那雙琉璃似的眼眸中盛著倔強和恨意。

  想到兒子在這個女人手上,只要稍用力,只怕他獨狐桀便會失去兒子,但是別以為他會放過她,今日她膽敢以下犯上,就只有一個字,死。

  高台上的花纖月看到小王爺在藍長歌手裡,只嚇得花容失色,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個兒子,若是死了,她又要再為夫君找一個女人,她可不要,忙出聲阻止。

  「王爺,千萬不要啊。」

  獨狐桀望了柔弱嬌美的花纖月一眼,放開大手,反手給了藍長歌一記耳光,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如此大言不敬,還敢拿小王爺的命來威脅本王。

  藍長歌被獨狐桀的一記耳光抽得雙眼火星直冒,本就身子虛弱,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絲來,那張如紙般白的臉上格外駭人,此刻她睜著一雙欲食了獨狐桀的眼光望著打她的男人。

  獨狐桀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叛逆,而且那雙仇恨的眼眸中閃著晶亮的光芒,低下頭去望懷裡的兒子。

  這一刻那個孩子竟然安詳的不哭也不鬧,好像知道這是他的娘親一般。

  藍長歌低下頭望著懷中的小嬰兒,他睜著一雙水眸望著她,那眼神竟是那樣的熟悉,溫潤如玉,唇角竟然浮上一抹淺笑。

  他和輕塵長得好像,就連笑都是一樣的,他是誰呢?

  藍長歌不禁柔聲的開口:「輕塵,娘親叫你輕塵可好?你真的是輕塵嗎,如果是,給娘親笑一個,讓娘親知道你就是輕塵,」

  懷中的小嬰兒藍輕塵立刻展顏給了長歌一個笑,那響亮的笑聲,在鳳閣裡劃過,獨狐桀一臉詫異,這是他的兒子嗎?才三天大竟然笑的如此清脆而悅耳,莫非是神人,而且喜歡他的親娘,不喜歡他和藍纖月。

  獨狐桀意識到這一點,內心有著氣惱,可是只見那母子二人旁若無人的笑著,他的小妾藍纖月此刻臉上布著的是母性光輝的燦爛。

  她有些不一樣了,以前只知道怕他,現在卻為兒子可以如此的忤逆他,是膽大抑或其他?

  藍長歌高興得想瘋叫,因為沒有人瞭解她此刻的心境,就連王爺打她的事,她都可以不去計較,因為她可以肯定,這個孩子就是和她同時死去的弟弟輕塵,輕塵真的來陪著她了,想到這個她的身上充滿了力量。

  「輕塵,好乖喔,我們回去吧,」藍長歌抱起輕塵起身,理也不理身邊的男人,逕自從他的身邊走過,高台上的花纖月不死心的大叫。

  「王爺,你看……」

  獨狐桀在第一時間伸出手點了藍長歌的穴道,她手裡的輕塵失手往下墜。

  獨狐桀接過兒子,轉身大吼:「劍影,立刻給我把這個賤人關到牢房去,」

  殿門外走進一個冷硬的身影,他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劍影,武功高強,個性冷漠,他一伸手提起昏迷的藍長歌往殿外走去,小鳳顫著身子跟著劍影身後往地牢走去,她要去照顧夫人,只怕剛生養過的夫人受不了地牢的涼氣,生出病來,她還是去照顧著點吧。

  空曠的大廳裡,響起輕塵的嚎哭,獨狐桀把兒子抱到花纖月的懷裡,只可惜輕塵根本不買她的帳,不停的哭泣著,其實他是在憤怒的大罵獨狐桀。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欺負我姐姐,那是我姐姐,可是他喊叫出來的聲音變成了嬰兒的哭聲,輕塵想到自已不能救姐姐,讓她一個人受苦,那麼從現在起他要絕食,對,絕食,除非這個狗屁王爺放了他姐姐。



奪子大戰卷 004因禍得福

  三天後,藍長歌出了王府的地牢,原因無他,這個小王爺離開了親娘竟然絕食抗議。

  藍長歌出了地牢,根本就是個半死人,本來生完孩子身體就不好,現在又被關在潮濕陰暗的地牢中,她終於病倒了,獨狐桀宣了太醫給她珍治,總算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若不是兒子不吃不食,獨狐桀是不可能會放了她的,恐怕就算死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藍長歌被這一場磨難折磨得整個小臉只剩下巴掌大了,身子纖瘦得好似風中的柳絮,只怕一陣風吹過,都可以吹倒了。

  好在獨狐桀下了命令,每日裡讓奶娘抱了輕塵陪她一會,她的氣色總算好多了。

  而輕塵,現在叫獨狐輕塵,因為獨狐桀給他起了很多名字,他都哭鬧不停,最後只好向自已的兒子妥協,名獨狐輕塵。

  輕塵自從看到長歌從地牢裡出來,他再次的吃起奶來,這讓獨狐桀在短時間內還無法休了藍長歌。

  長歌在蘭香院裡安心的休養身體,她一定會帶著兒子逃出去,這裡不是她和輕塵所待的地方。

  這其中花纖月來看過她一回,恩賜性的賞了些東西,那些東西藍長歌全部賞了蘭香院的丫頭了。

  獨狐桀一次也沒來看過,自從藍長歌生下小王爺以後,他再也不到蘭香院來了,也許以後都不會來了,這正是藍長歌希望的。

  半個月過去了,藍長歌的身體終於沒什麼大礙了,她帶著輕塵走出蘭香院,四處逛著,明是在王府裡散步,實際上是她想摸透王府的地理位置,哪些地方有漏洞?日後好逃出去,可是轉了大半天,她也沒發現哪裡有可利用的空間,倒是在王府的後院牆根處發現了一個狗洞,不過她不以為那個狗洞,她能鑽得出去。

  因為跑得累了,藍長歌坐到爬滿長春籐的圍牆邊的石凳上休息,抬頭看,一臉的驚喜,前面的花園中有一座小巧的鞦韆。

  藍長歌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希望自已能有這麼一架小小的鞦韆,女孩子的夢想總是浪漫的,可惜二十世紀中,她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做那種東西。

  「輕塵,我們過去蕩鞦韆可好?」

  獨狐輕塵笑著點頭,才一個月大的他,已經能清楚的表達自已的思想了,雖然他還不會說話,但是長歌知道他的意思,做姐弟十幾年功夫可不是假的。

  藍長歌抱著輕塵走到鞦韆架前,坐到上面。

  奶娘擔憂的望著夫人,小王爺是夫人生的,而且特別依賴夫人,如果離開夫人,便不吃不喝,連王爺都沒有辦法。

  可是小王爺那麼小,夫人蕩鞦韆帶著小王爺可是很危險的。

  藍長歌根本不理奶娘,只吩咐小鳳蕩起來。

  鞦韆在風中飛舞,藍長歌銀鈴似的笑聲在花園裡飄蕩,五彩的花兒分外嬌艷,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藍長歌閉目亨受著輕風的愛撫,就是這種遠離塵世的感覺,彷彿世界只剩下自已和輕塵。

  「小鳳,再蕩高點,再蕩高點……」藍長歌偶爾叫一聲。

  獨狐桀從宮裡回來,並沒有如往日似的直接去鳳閣,而是隨意的在王府裡走動著。

  想到兒子的親娘,那個叫藍長歌的女人,自從生了兒子後,她就變了,以死和他抗爭著屬於自已的權利,這樣一個頑強的女人,竟然讓他的心裡有一絲動容。

  遠遠的花園裡傳來笑聲,如天籟般悅耳,清新單純,不染塵世的氣息,是誰在花園裡?

  獨狐桀移步往花園裡移去,陽光下,那個飛舞的女子仿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遊蕩在塵世中。

  小鳳遠遠的望見獨狐桀走進了花園,慌忙停下手裡的動作,藍長歌疑惑的開口。

  「小鳳,怎麼停了,我們家輕塵還想再坐會呢?是不是,輕塵?」藍長歌低頭問懷裡的小嬰兒,然後抬頭笑望著小鳳:「鳳兒,你再給我蕩一會兒吧,你看輕塵都說他好想坐會兒了。」

  獨狐桀走到鞦韆架前開口:「蕩會兒吧。」

  藍長歌聽到獨狐的聲音,才知道小鳳為什麼把鞦韆停了,奶娘伴著兩個丫頭過來給獨狐桀請安,藍長歌卻抱著輕塵從鞦韆架上走下來,她望著獨狐桀,有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憤怒,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回絕了。

  「小鳳,走吧,我們回去了,」

  「你竟敢渺視本王的話,」獨狐桀大手一伸扣住藍長歌的手臂,語氣凌厲寒冷,可惜藍長歌不吃他這一套,他不是把她關過地牢了嗎?有本事他再把她關一次。

  「王爺請自重,妾身累了,身體剛剛好,」藍長歌的話裡帶著諷刺,她才剛從地牢裡出來,身子還沒好呢?

  獨狐桀臉色沉了沉,終於放開了大手,藍長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領著小鳳和奶娘走出花園。

  身後獨狐桀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可是他的小妾,竟然當他不存在,還嚴重的鄙視他,對於一向高高在上的獨狐桀來說這可是一種打擊,以及一種男性的征服心理。

  藍長歌,本王就不相信你對本王免疫,唇畔浮起冷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4 PM

奪子大戰卷 005雨露之恩

  今夜月明星稀,蘭香院裡薄紗鋪地,花徑通幽。

  藍長歌因為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準備睡覺,端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小鳳給她擦拭頭上的水珠,她打著哈欠半瞇著眼。

  一會兒功夫,小鳳的手停了下來,藍長歌忙問:「好了嗎?」

  可是小鳳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給她擦頭髮,藍長歌在心裡歎息,古人就是麻煩,留這麼長的頭髮,光是每晚這頭髮就要整理一番,頭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點重了,這丫頭今兒怎麼了?藍長哥掉頭想問問小鳳是不是身體不好了。

  只見獨狐桀一手拿著毛巾,站在她的身後,藍長歌嚇了一跳,飛快的站起身,往邊上一讓,遠離獨狐桀三尺三開外,好似他是個病菌,獨狐桀的唇角掀起一抹輕淡的笑,眼裡是暗濤洶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藍長歌的身子。

  這會兒藍長歌身上隨意的穿著一件純白的薄衫,玲瓏有致的身軀在薄衫的掩映下性感妖嬈,那凌亂潮濕的髮披散在肩上,像一隻惶恐不安而又受驚的小白兔,獨狐桀盯著眼前的獵物,眸光裡閃著興奮與狂野。

  藍長歌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但還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麼意思,她惱怒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王爺不是該去鳳閣了嗎?」藍長歌提醒獨狐桀,不是說王爺和王妃很恩愛嗎?

  「嗯,」獨狐桀看著藍長歌猶作垂死掙扎,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邊,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原來藍長歌也有害怕的事,她害怕和他獨處,是因為什麼?

  獨狐桀啜了一口茶,望著藍長歌把自已的薄衫拉好,蓋住外洩的春光,她的身上哪一處他沒有看過,但是她此刻的小動作卻讓他覺得分外可愛,她還似一個處子般羞澀而單純。

  「王爺,天不早了,妾身已經很睏了。」藍長歌收拾好,自認為這個男人吃不了她的豆腐了,才冷冷的開口。

  「好吧,」獨狐桀開口,藍長歌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已要費一番口舌呢?原來他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可是獨狐桀卻不是往外走,逕自往屏風後面的大床走去,藍長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惱怒的吼。

  「王爺,你走錯方向了,門在那邊呢?」藍長歌幼稚的以為獨狐桀走錯了房向,屏風後面的獨狐桀唇角染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已的小妾如此可愛。

  「本王今晚待在蘭香院裡。」簡單的拋下一句,獨狐桀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藍長歌生氣的衝到屏風後面責問。

  「你睡在這裡,我睡哪裡?」藍長歌忘了自已是獨狐桀的小妾,也忘了自已剛才還對他保持三尺距離的。

  獨狐桀眉峰上挑,看來這個女人徹底忘了自已是他的小妾了,他會讓她想起來的,大手一撈,藍長歌小巧的身子便被獨狐桀抱了個滿懷,藍長歌立刻清醒過來,像個小刺蝟似的掙扎著,拳打腳跌的欲逃開獨狐桀的嵌制,可惜那些花拳繡腿在獨狐桀的身上就像撓癢般的無關痛癢。

  藍長歌很快被獨狐桀扒光了衣服,她只覺自已渾身涼颼颼的,低頭看,自個兒早已光溜溜的了,獨狐桀眼眸暗沉,壓倒她的身子,藍長歌張嘴不停的怒罵:「獨狐桀,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強暴,我要告你,你竟然強迫良家婦女。」

    獨狐桀低喃一聲:「好吵。」低頭壓上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原來她是如此的香甜,獨狐桀輾轉吮吸著這兩片花瓣似的香醇,藍長歌緊緊的抿著唇,作無聲的抗議,可惜她小瞧了獨狐桀的能力,他是個情場高手,而藍長歌初嘗甘露之歡,哪裡禁得住獨狐桀的挑逗,很快棄械投降,到最後卻也和獨狐桀一起領賞了這美妙的滋味。

  雲雨過後,獨狐桀並沒有留在蘭香院裡過夜,仍是回了鳳閣。

  藍長歌心裡鬱悶的想殺人,原來那個男人把她當成洩慾的對像了,而自已明明是極力抗拒著的,可是到最後仍是沉浸在其中了。

  她真有點卑視自已,雖然這個身子已經生過了孩子,但是對於她來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不過失身在二十一世紀根本不算什麼,有很多人在酒店裡發生了一夜情,連男人的來擾去脈都不知道,她好歹知道是誰奪去了她的身子。

  藍長歌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自已一番,倒也沉沉的睡去。

  鳳閣裡,艷紅的燭光下,嬌艷的美人臉上面露猙獰,眼含仇恨,花纖月盯著身邊睡熟了的男人,他身上濃烈的情慾味道刺激著她的鼻腔,他在那個女人屋裡過夜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難道他開始注意她了,這是她絕不允許的事,她不會讓任何人搶了他,花纖月伸出如玉似的素手撫摸著獨狐桀精緻傲挺的五官,他是她的,沒有人可以分得他一點的寵愛,她不允許。

  想她花纖月,貴為丞相的女兒,又是天諾皇明的第一美女,嫁給當朝王爺是天下人眼中的天作之合,如果不是她不能生養,這個女人怎麼會進得了王府,不過,她不會放過她的,本來,想看在她生了小王爺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現在看來,她必死無疑,她不能留下一點讓自已不利的事或人。



奪子大戰卷 006互相攻擊

  藍長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其實她也不是有多累,只是比較害羞而已,小鳳肯定知道昨夜的事了。

  一早上,小鳳在屋子裡來回的忙碌著,心情愉快,因為王爺竟然又留在夫人這裡過夜了,這是不是表示夫人仍然受到王爺的寵愛,這次不是為了生養小王爺,而是王爺有那麼一點喜歡夫人。

  藍長歌實在是睡不住了,才爬起來,小鳳立刻過來伺候她穿衣盥洗。

  「夫人,以後不要和爺對著幹了,爺一定會寵愛夫人的,」小鳳在藍長歌的頭頂上方說著,藍長歌望著鏡子裡自已的容顏,一彎細柳似的籠煙眉,一雙可人含情的玲瓏目,挺俏可愛的小鼻子,雙唇如胭脂般鮮艷,小鳳給她挽了碧雲髻,斜插一支碧玉鳳簪,整個人清新嬌俏,原來這身子骨卻是個亮眼的俏佳人。

  藍長歌很滿意現在的皮相,女人沒有不愛美的。

  等一切收拾妥當,藍長歌準備去看看自已的兒子輕塵,王妃花纖月領著幾個丫頭走進蘭香院來。

  丫頭手裡都捧著禮品,一併排的列在藍長歌的面前。

  花纖月拉過藍長歌的手坐到檀木椅上,親熱的神情就好似是藍長歌的親姐妹,臉上掛著溫柔可人的笑容。

  「妹妹昨兒個累著了,姐姐昨天身子骨不太好,便讓王爺來妹妹這裡了,都讓他呆在這邊陪妹妹了,還要過去姐姐那邊,妹妹不會惱姐姐吧,」花纖月的臉上完美無暇的笑容,可就是那話如刀子似的銳利,擺明了王爺能來這裡是因為她的身子骨不好,才會把王爺推到這邊來的。

  藍長歌的心裡輕顫,這男人果然是把她當成洩慾的工具了,而且這女人竟然還敢來炫耀,不過藍長歌的臉上可沒顯出來。

  「怎麼會呢,妹妹感激姐姐還來不及呢?以後你就是妹妹的親姐姐了,」藍長歌好像完全不懂王妃的話意,親熱的拉著花纖月的手,花纖月厭惡的閃了一下眸光,不過臉上是越發的親切。

  「姐姐給妹妹送了些補品,這些東西多吃些對妹妹的身子有好處,以後妹妹還要照顧王爺呢?」

  藍長歌招手示意小鳳把東西收下來,掉頭望向花纖月,一臉羨慕:「姐姐保養得真好,難怪不願生孩子,你看妹妹我,一生了孩子,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不堪,哪有姐姐如此光輝亮眼。」

  藍長歌好像狀似無心的說完,馬上想起什麼似的掩住嘴,眼裡盛上淚水,一臉楚楚可憐好似犯了大錯似的開口:「對不起姐姐,妹妹忘了姐姐不是不想生,而是不能生,以後妹妹會注意的,但求姐姐饒過妹妹的無心之過,」

  花纖月雲羅袖中的素手緊緊的掐進肉裡,她的臉色紅了白,白了綠,卻只有忍住,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怎麼會呢?妹妹不要擔心,姐姐不能生養是不爭的事實,好了,妹妹休息著吧,姐姐還有事,先回去了,」花纖月站起身,身子輕顫,本來想過來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的,想不到受辱的卻是自已,她真想食了藍長歌的肉,要不是那個小孩子不吃不喝的,王爺早就休了她,現在她不能再給她機會了。

  「姐姐慢走,妹妹身子不適,就不送了,」藍長歌冷哼一聲,想到這裡來示威,她還嫩了點,就算那個男人不把她當回事又怎麼樣,反正她也沒想過要永遠呆在王府裡,如果有可能,她會帶著輕塵離開王府的。

  鳳閣裡,花纖月像得了失心瘋似的砸爛了花瓶古董,丫頭們誰也不敢上前勸,只怕惹火上身,花纖月直到砸累了,心內的怒火才消除一些,她掉轉頭,臉上恢復平靜,冷冷的吩咐丫頭。

  「把這裡收拾乾淨,剛才的事不許對王爺說,」

  丫頭們忙點頭應了,開始收拾東西,花纖月的貼身丫頭墨玉走過去,心疼的開口:「王妃,注意自個的身體,那個丫頭有的是辦法對付她,王爺可是寵愛著王妃呢?」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花纖月,不錯,這個王府裡的老大,獨狐桀只寵愛她一個人,她怎麼會忘了呢?藍長歌你等著接招吧,王爺下朝時,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王府裡的老大。

  藍長歌此刻正在宜蕊園裡陪著兒子呢?她抱著輕塵,滿眼的寵溺,早忘了剛才的事,自然也不知道花纖月正在算計她呢?

  「輕塵,我們逃出去吧?在這裡我好累噢,」藍長歌對著輕塵說著,眼裡浮上氤氳的霧氣,輕塵只覺不捨,可是他還不會說話,他好想給姐姐一些安慰,她看上去好孤獨,好無助。

  「夫人,你可不能亂說,」小鳳跑到門前張望了一下,幸好此刻屋子裡沒有人,要不然傳到王爺耳朵裡,又該責罰夫人了。

  「小鳳,我們逃出去吧,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會做很多事,肯定不會餓死的,這王府真是討厭極了,還有那個王爺,就像個魔鬼似的,一時好一時惡,讓人防不勝防。

  藍長歌認真的和小鳳商議,她恨不得現在就離開王府,這個鬼地方,是屬於鬼住的。

  「夫人,就算你想離開,也要有一番佈置,不能冒然的離開,要不然被王爺逮住可就麻煩了,」小鳳的話說完,藍長歌懷裡的輕塵忙點頭。

  現在開始著手準備吧,即便和輕塵逃出去,還是要生活的,藍長歌在心裡謀劃著。...<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5 PM

奪子大戰卷 007懲罰小妾

  晚間,藍長歌剛用完了晚膳,躺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那鳳閣裡來人說王爺讓夫人到鳳閣去一趟,藍長歌一聽,就知道是為了早上的事,心裡做好了準備。

  她整了整衣衫,領著小鳳往鳳閣走去。

  月色如霧,水珠兒飄散在空氣裡,藍長歌踏著幽徑小路往鳳閣行去。

  守在門前的丫頭墨玉看到藍長歌的身影,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狠狠的瞪了藍長歌一眼。

  鳳閣裡,獨狐桀一臉怒意,低垂著頭正在哄勸懷裡的女人,那女人柔弱無力,哭得梨花帶雨,嬌軟的身軀兒輕顫,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透過獨狐桀的胸膛,得意的斜睨了藍長歌一眼。

  藍長歌想到這個男人昨夜對自已所做的一切,而現在竟然換上了另一副面孔,男人果然是善變的,琉璃眸底閃過一絲暗芒,福了一下身子。

  「不知王爺讓妾身來有何事?」

  難不成就為了看他們兩個人的恩愛秀,看到那個女人的虛偽做作,她就想吐,可惜這個高貴精明的男人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而不自知,真是可笑之極。

  藍長歌只見眼前人影一閃,獨狐桀一記耳光已經招呼過來,冰冷陰森的聲音好似來自於地獄。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對王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藍長歌被打得飛出三丈開外撞在殿前的銅柱上,身子柔軟的下墜,臉上立刻浮起五個鮮紅的手印,唇角邊流出血絲,她扶著柱子坐到地上,唇邊掀起魅惑的輕笑,伸出手拭乾唇角的血跡。

  「真是愚眼凡胎,可笑至極,真正是指鹿為馬的人物,」諷刺聲起,獨狐桀看到藍長歌臉上的血手印,心裡閃過一絲異樣,好像不忍看她的臉,他何時對這個賤人上心了,聽到她的惡言,怒火再起,走上前去,準備再上去補一腳,小鳳飛快的奔過去,抱住藍長歌,哭著央求獨狐桀。

  「王爺,你饒了夫人吧,還有小王爺呢?他離不開娘啊,」

  獨狐桀腳下一頓,立住了,那花纖月立刻見風使駝的奔下來,拉著獨狐桀的手求情:「王爺,算了,妹妹不懂事兒,以後我會教她的,你饒過她一回吧,」

  獨狐桀的臉色緩和了下來,走回座椅,冷冷的開口:「你不配再做輕塵的娘親,如此口出污言,有辱形像,輕塵以後就歸王妃撫養了,她端莊嫻雅,溫柔可人,會把輕塵教導好的,你擇日出府。」

  雖然藍長歌一刻也不想呆在王府裡,可是想到自已把輕塵一個人留在王府裡,心裡便五內俱焚,痛苦不堪,她要和輕塵一起離開這個魔窟,如果這個男人敢拆散她們母子,就是死她藍長歌也不會如了他的願。

  「休想,你們兩個該下地獄的混蛋,我藍長歌就是一死,也會帶走我的兒子,」藍長歌站起身,怒視著獨狐桀,長髮凌亂,面容蒼白,半邊臉此刻腫得駭人,那雙星眸中閃著必死的決心,獨狐桀心下一驚,他並不願意藍長歌死,這個念頭一閃,竟是那麼強烈,但藍長歌已不容他多想,掉頭決絕而慘烈的往銅柱上撞去。

  「不,」小鳳痛苦的尖叫,想攔住藍長歌,可惜她是抱了必死的決心,衝擊力很大,就連獨狐桀在一瞬間的阻止都沒有成功,只來得及抓住她柔軟如棉的身子,獨狐桀心裡一動,竟然有一絲疼痛,望著懷裡的小女子,他從沒有看過一個女人,如她一般倔強而無所畏俱,此刻她的臉如紙般的蒼白,血色從臉上漫去,額上的鮮血像一朵盛開的櫻花般觸目驚心,他的大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身子,想到她昨晚上的一顰一笑,那麼可人而嬌羞。

  「劍影,立刻宣太醫,」獨狐桀再也不敢多想,他不願意她就這麼死去,一朵如花似的生命,獨狐桀抱著藍長歌小巧的身子,她竟然輕得就像一片羽毛,可就是這麼輕盈的身體裡卻蘊含著臣大的能量。

  鳳閣裡,花纖月的臉上閃過得意,那個女人必死無疑,只要她死了,那個小王爺就歸她了,王爺也歸她了,花纖月的心情大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貼身的丫頭墨玉上前伺候著。

  「王妃早點休息吧,明天就會有好消息了。」

  蘭香院裡,太醫一臉緊張的給藍長歌診治,手抖索了幾下,才抓住藍長歌的手臂。

  獨狐桀滿臉陰厲冷鷙望著睡在軟榻上的人兒,像一個了無生機的布娃娃,再也不會說著俏皮話兒,防奮著他。

  「她怎麼樣了?」獨狐桀森冷的開口,太醫和丫頭們都嚇得膽顫心驚,雖說以前王爺冷漠,可是現在的王爺卻猶如地獄的惡使,令人窒息恐怖。

  太醫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珠兒,腦袋都快垂到胸前了,抖索著聲音回:「夫人心脈俱裂,奴才束手無策,現在只能看天意了,如果她有求生的意志,必能醒過來,如果明天早上她還未醒過來,那麼只能準備後事了。」

  「什麼?你這個蠢才,要你何用?」獨狐桀心裡有些惶恐,他雖然懲罰她,倒也從沒想過讓她去死,現在聽到他曾百般討厭的人兒死了,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感到心裡有什麼東西遺失了。

  太醫被暴怒的獨狐桀給甩了出去,嚇得連滾帶爬的奔出蘭香院。

  獨狐桀立在床前咬牙吼:「你這個蠢女人,不是總罵人嗎?怎麼不起來和我對幹了,你就是個孬種,有本事站起來指責我,是的,你說的沒錯,是我搶了你的東西,「獨狐桀晃著藍長歌的身子,他馬上想到,如果她還活著,一定會指著他的鼻子和他對抗,可惜現在她毫無動靜。

  「王爺,你不要晃夫人了,她一定很疼很疼,」小鳳不怕死的衝過去拽開獨狐桀的手,她抱著藍長歌的身子哭得嘶洌嘩啦的,嘴裡嗚咽著喊叫。

  「明明是王妃來羞辱夫人的,你卻懲罰夫人,這太不公平了,而且夫人給你生了個小王爺,夫人生小王爺的時候,王爺根本不知道,當時的危險,夫人和小王爺差點都死了,奴婢當時真想跑出去告訴王爺,可是後來夫人醒過來了,夫人為了小王爺,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下小王爺,她是太愛小王爺了,小王爺也愛她,如果夫人死了,小王爺也不會活的,王爺和王妃的如意算盤全部落空了。」

  獨狐桀並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生一個孩子要去掉半條命,甚至是一條命,他什麼都不知道就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這是不是表示她寧願當初在那場生養中死去。

  想到自已的孩子,這個女人愛如命的兒子,獨狐桀不由得眼發亮光,衝著門外伺候著的夏管家大吼:「立刻去把小王爺抱過來,」

  夏管家飛奔而去,一會兒功夫,奶娘手裡抱著小王爺走進來。

  獨狐桀一把抱起兒子,此刻獨狐輕塵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抱著他的男人,怎麼一張俊臉擠在一團了,好醜啊。

  獨狐桀把輕塵放在床上,沉痛的對著床上的人兒開口。

  「藍長歌,你兒子來了,難道你不要自已生出來的兒子了嗎?你扔下他不管了嗎?」

  獨狐輕塵一聽到這個醜男人的話,臉色早嚇白了,掉轉頭望向床上的女人,她竟真的是他的姐姐,她怎麼了?臉上腫得像大餅,腦門上斑斑血跡,難道是這個男人幹的?他該死的殺了她的姐姐,獨狐輕塵張嘴咬住獨狐桀的大手,憤怒且用力,可惜人兒太小,獨狐桀根本不當回事,獨狐輕塵咬累了,掉頭望向床上的姐姐,他一下子放聲的哭起來,如果姐姐死了,他也不活了。



奪子大戰卷 008心機落空

  藍長歌本欲一死了之,她心裡也知道如果輕塵知道她死了,也絕不可能獨活。

  可是她的本意還是希望輕塵活的好好的,也許自個兒真的是意氣用事了。

  昏昏沌沌間耳邊聽著輕塵傷心的哭,含著痛苦怨恨憤怒,她的唇動了一下,想安慰輕塵不要哭,她不是還沒死呢嗎?

  小鳳陪著小王爺一起哭著,獨狐桀煩躁的在屋子裡踱步,難道她真的如此鐵石心腸,置兒子於不顧。

  藍長歌聽著床畔兩個人的哭聲,一個是對她忠心不二的丫頭,一個是她最愛的弟弟輕塵,她不由得掙扎了一下,耳邊立刻聽到小鳳驚喜的叫聲。

  「夫人,夫人動了?」小鳳的叫聲引得獨狐桀趨步上前,輕塵的哭聲也戛然而止,藍長歌那張蒼白的臉上秀眉輕輕的蹙了一下,獨狐桀立刻朝屋外命令。

  「去把太醫叫過來,」

  很快太醫抖索著跑過來,心裡哀嚎,剛逃過一劫,不會又進了鬼門關吧,雖然恐懼卻仍是盡責的號脈,臉上浮起高興,看來這次不用進鬼門關了。

  「王爺,夫人的心跳緩過來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奴才開些藥方給她調理身子吧。」

  獨狐桀一慣冷厲的眼眸中溫和了些,揮了揮手,示意太醫立刻去開方子,又命令管家安排人到廚房去煎藥。

  獨狐輕塵瞪了那個坐在雕花桌前的男人,他和他誓不兩立了,竟然敢傷害他的姐姐,日後他一定要報仇。

  小鳳因為高興,一把抱起輕塵親了一下,也顧不得自個以下犯上的行為:「還是小王爺最有本事,夫人是不會捨得小王爺的。」

  獨狐輕塵皺眉,惡,這丫頭太噁心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擔心我姐姐的份上,我肯定咬你一口。

  獨狐桀看藍長歌已無大礙,便起身離開蘭香院往書房走去。

  寂靜的黑暗中,獨狐桀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閉目養神,他的個性向來冷漠,就是自個的太后娘親都不太敢親近他,更別提那些養在深閨裡的名門千金,所以當一臉嬌笑的花纖月願意嫁給他的時候,他便發誓此生不納一妾,只娶花纖月一人,可是沒想到花纖月竟然不能生育,當時她以淚以面,要為他再納一房小妾,生養孩子,他便寵幸了藍長歌,藍長歌當時被人賣到青樓去,還未被開苞,花纖月把她買了回來。

  記得藍長歌從第一眼開始便很怕他,每次行房時必抖索了半天,讓他胃口盡倒,可又不能不寵幸她,因為她的任務是要生一個小王爺,沒想到一個孩子會讓這個女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但反抗忤逆他,還斷然尋死,這要是以前他根本不會皺一下眉頭,但現在他不願意藍長歌死去,這王府裡太冷清了,多一個女人熱鬧一些,而且藍長歌給他生了兒子,他現在也不排斥她,甚至希望藍長歌能給他多生一些孩子。

  黑暗中,獨狐桀的柳眉舒展開來,星眸閃著妖異的光芒。

  他該和花纖月正視這個問題,她既然把這個女人引到他的生命中來,那麼她就不能抗拒她,而要善等她。

  藍長歌吃了藥依然沉沉的睡了過去,她頭上的傷痕已經被小鳳包紮了,臉色很蒼白,不過那一上一下的呼吸,證實她是活著的,小鳳便安心多了。

  獨狐輕塵被奶娘帶下去了,雖然他不願意,但是剛才他哭得太累了,反正姐姐沒事,他還是睡會吧。

  早晨的陽光照在鳳閣裡,花纖月精神抖擻的在鳳閣裡等著好消息,她已經讓小丫頭去打聽那個賤人死了沒有,受了那麼重的傷,想來必死無疑,一想到這個花纖月便開心的咧嘴笑,想和她鬥,她還早得很,她可是堂堂丞相的女兒。

  鳳閣的小丫頭婉兒小心翼翼的走進宮殿裡,望著花纖月一臉的興奮的表情,真怕她呆會兒可怕的樣子。

  「怎麼樣?死了嗎?」花纖月望著婉兒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安,急燥的問。

  婉兒被她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來:「回王妃,夫人沒有死,又活過來了,聽說現在蘭香院裡休養呢?」

  「什麼?」花纖月睜大星眸,精緻的五官一下子猙獰扭曲得走了形,玉手一揮,梳妝台上的胭脂水粉盡數灑落到地上。

  「這個賤人竟然沒有死,怎麼可能,她的命也太大了,」花纖月咬牙,站起身走到婉兒的身邊,飛起一腳踢翻了婉兒的身子,婉兒忍著疼痛哀求著:「王妃饒命啊,奴婢該死,」

  花纖月還想再補上一腳,墨玉急匆匆的從殿外走進來,奔到花纖月的身邊,小聲的說:「王妃快不要生氣了,王爺過來了。」

  墨玉掉頭命令跪在地上的婉兒,以及宮殿裡立著的幾個小丫頭:「還不快過來收拾乾淨。」

  一群小丫頭手忙腳亂收拾地上的殘物,花纖月端坐到梳妝台前,墨玉幫她重新整理好髮式,又新換了一件衣服。

  花纖月調整好自已的心態,擺上自已柔媚的招牌笑容,小丫頭們逕自退了出去,獨狐桀從外面走了進來,瞄了眼大殿上的水跡,挑高俊眉問:「月兒,這裡怎麼了?」

  花纖月溫和的笑笑:「沒什麼,剛才有個小丫頭打壞了我的胭脂,我讓她們收拾乾淨了。」

  獨狐桀暴厭的眼眸閃過狠裂,冷硬的吩咐墨玉:「這鳳閣裡的丫頭太不像話了,要好好管教管教,再有那不好的,打三十大板子攆出去。」

  「是,王爺,」墨玉哪敢說半個不字,恭敬的領了命。

  花纖月穿一襲飄逸淡紫菱緞的百褶鳳裙,臉上畫了淺淺的妝,整個人看上去高貴典雅,走上前挽著獨狐桀的手臂,柔聲問:「王爺留下來用膳吧,墨玉,快去準備。」

  墨玉領了命令走出去,一會兒功夫安設好桌椅,過來請王爺王妃移駕。

  早膳極簡單,幾樣清淡的小菜,點心。

  獨狐桀很節檢,討厭浪費,所以王府裡的一應日常開支,能減免的都減免了,但是在幫助窮人的地方,獨狐桀一向很大方,所以民間對這個王爺極為推崇,皇上知道了便封他為義親王。

  獨狐桀用完早膳,抬頭望著花纖月,藍長歌的丫頭說王妃去羞辱藍長歌,可能嗎?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嬌柔可人,他很難想像她的另一種面貌。

  「以後,你要好好善待藍長歌,她既是本王的小妾,以後相處的日子還很長,本王希望你們兩個和睦相處,」獨狐桀的雙眸如火炬似的透視著花纖月,只見她輕柔的淺笑:「王爺就是不說,妾身也知道怎麼做,要不然當初妾身就不會讓王爺納妾了。」

  完美無暇的笑容,得體的言行舉止,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獨狐桀點了一下頭,看來是本王多慮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7 PM

奪子大戰卷 009三月能語

  蘭香院,藍長歌抱著輕塵,幸福的唱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她的傷已經好了,只在腦門上留下一處細細的疤痕,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一點也沒有影響她的俏麗,她已經一個月沒有看到獨狐桀了,這讓她心情大好,除了當初他下令讓奶娘帶著輕塵搬到蘭香院來,別的再沒有什麼指示,偶爾也會命人送些賞賜過來,就連王妃花纖月也沒有出現過,她不以為那個女人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

  暴風雨欲來前夕的寧靜,透著詭異,還有嗜血的殺機,但是長歌卻不感到害怕,輕塵陪著她,讓她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長歌懷裡的輕塵實在忍受不了娘親的破籮嗓子,太難聽了,不由得蹙眉冷哼:「難聽,」清清楚楚的兩個字。

  長歌呆住了,就是輕塵自個兒也是一臉驚奇,他會說話了。

  「輕塵,你會說話了,再說一句給娘聽聽,」

  「姐姐,」輕塵開口了,聲音帶著孩童特有的軟語,悅耳動聽,長歌只覺開心極了,抱起輕塵親了下去。

  「輕塵,你也和我一起穿過來的嗎?」長歌望著前生曾是她弟弟,今生是她兒子的輕塵,那張水嫩的臉蛋上閃過狡詰,點頭,他可是一路追著姐姐過來的,本來他也想投個大點的人物,可惜姐姐的身邊除了這個小破孩可以利用,其餘沒有合適的軀體。

  「姐姐?」輕塵甜甜的叫了一聲。

  長歌立馬賞了他一個爆粟,冷哼:「沒規矩,現在我可是你娘親,那個疼得死去活來把你生下來的娘親,以後再敢隨便叫看看,」

  獨狐輕塵苦著一張小臉,好看的彎月眉蹙成一條蚯蚓,蚊子似的哼了一聲:「娘,」

  長歌再次親了兒子一下:「這才乖嘛,是娘的好兒子,以後我們娘倆要同舟共濟了,一起逃出去,如果輕塵以後一無所有了,會不會怪娘?」

  輕塵一臉不屑的望了四週一眼:「若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到這個破地方來呢,管它什麼王府不王府的,只要和娘呆在一起,上天入地輕塵都不會害怕的。」

  娘倆正在說話,屋子外面的小鳳覺得很奇怪,房間裡好像有人在說話,除了夫人還有誰呢?便掀簾走進來,看夫人正對著小王爺說話呢,那麼剛才還有誰在呢?小鳳四處望了一遍,根本沒人。

  長歌看小鳳的動作,好笑的開口:「你望什麼呢?」

  「小鳳好像聽到有人和夫人說話,可是根本沒人,難道是我產生幻覺了,」小鳳一臉懷疑,昨兒沒睡好嗎?挺好的啊。

  「小鳳,過來,看看小王爺,他會說話了。」

  小鳳被夫人的話嚇了一跳,夫人太誇張了吧,小王爺才三個月大,怎麼可能會說話。

  「小鳳,」

  藍長歌懷裡的輕塵脆生生的叫了一句,小鳳驚得一蹦三尺高,不敢相信的盯著夫人手裡的小王爺,小王爺不但會說話了,而且雙眸正戲謔的盯著她。

  「夫人,小王爺不會是什麼妖怪吧?」小鳳吞了吞口水,膽顫心驚的問,別怪她膽子小,有誰見過這麼一點大的孩子就會說話的,這太恐怖了。

  「你說什麼?膽敢說本王爺是妖怪,看來你不想活了,」獨狐輕塵一聽小鳳的話開始抓狂了,怒瞪著小鳳。

  長歌啪的敲了獨狐輕塵腦門一下,這小子真是跟他老子一個樣,什麼不好學,偏學這些陰沉,小鳳害怕是正常的,若她不是知道這是弟弟輕塵,她也會嚇個半死的。

  「不准對小鳳不禮貌,以後要叫她鳳姨,她就像娘的妹妹一樣,知道嗎?」

  「夫人,奴婢不敢受,」小鳳立刻擺了手,讓小王爺叫她鳳姨,她怎麼受得了,雖然夫人對她好,可她還知道自已的身份。

  「小鳳,你不要害怕,輕塵他只是說話比較早而已,這件事除了我們兩個,不能再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輕塵,不能隨便開口,你不會想別人把你當成妖孽吧。」

  長歌望著輕塵,這小子從小就聰明,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好奇怪噢,」小鳳看到母子倆有說有笑的,亦走過去看著小王爺,小王爺長得好漂亮,眉毛眼睛和王爺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望人也帶著冷冷的氣息。

  「鳳姨,以後還請你多幫我娘了,」輕塵一改先前的惡劣,甜甜的開口,誰叫人家是個小嬰兒呢,這是小孩子的特權。

  小鳳被他一叫,怪不好意思的,搖頭:「小王爺快不要這麼叫,我會照顧夫人的,」

  輕塵倒底還是個小嬰兒,身子骨禁不住長時間的消耗,很快疲倦了,長歌叫了奶娘,把輕塵帶到隔壁房裡去睡覺。



奪子大戰卷 010浮日偷閒

  中午的時候,獨狐桀跑到蘭香院來,藍長歌逕自冷著一張臉,誰叫這個男人總是搶她兒子來著。

  一個月沒見他,還是老樣子,冷冷的,看人好像都是鼻孔朝上。

  藍長歌正在用午膳,獨狐桀也不客氣,一撩長袍坐在飯桌邊,小鳳盛了飯端上來,獨狐桀便低頭吃飯。

  藍長歌停下手裡的動作,望著對面那個埋頭吃飯的男人,他是啥意思?一句話也沒有,跑到這裡低頭吃飯,難道是她這裡的飯比較好吃,藍長歌蹙眉,她相信他吃完飯,一定會有事和她說。

  果然,獨狐桀吃過午膳,開口。

  「明兒個母后會過來看望她的孫子,你準備一下,」

  「什麼?母后要過來,」藍長歌立刻苦著一張臉,在她的腦海裡,太后應該是還珠格格裡那個滿臉嚴肅,義正言辭,不近人情的老太婆。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竟奇怪的知道她心裡有些擔憂,便開口,語氣柔和了很多。

  「母后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你不必擔心,」

  藍長歌奇怪的望著獨狐桀,他是在安慰她嗎?他不像是會做這種無聊事的男人,而且前一陣才打過她,別以為她會忘了過去,她會記得他的殘忍,男人打女人是可恥的。

  「我沒擔心,不就是一個老太婆嗎?有什麼好擔心的,」藍長歌裝著不在乎的說,其實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和藹可親,可能嗎?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這個小女人太奇怪了,自從生過孩子以後,她總是有很多面,有時候明明很害怕,偏要裝得不在意,有時候因為不害怕,偏要搞得那麼絕裂,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藍長歌知道獨狐桀在對面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些異樣,她便有些惱了,他這算什麼?有事時可以打她出氣,沒事時來逗逗她,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小貓小狗的。

  「王爺還有事嗎?」藍長歌直視著獨狐桀,真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對一個女人下得了狠手呢?

  獨狐桀輕輕的歎息,幽幽的開口:「你在恨我,是嗎?」

  這想法一入腦子,他的心裡便不舒服,好似他不願意她恨他,現在他都把她當成了這個王府的一分子了,而不是當初的不承認,她還是恨他嗎?

  藍長歌並不否認,目光穿過獨狐桀的身子,淡淡的開口:「如果有可能,我自願求去,分文不取,只讓我帶著我的輕塵,此生我必對王爺感激不盡,」

  她的話音一落,獨狐桀的大手便抓上來,很緊的拽著她的手臂,臉上的劍眉蹙起,神色間便有惱意,她為什麼就不能順著他呢,他都要寵著她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像花纖月一樣溫柔可人呢?花纖月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只有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耐性,而他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對她下得了狠手。

  「你拽疼我了,」藍長歌皺眉,他不是很討厭她嗎?這應該是很好解決的事,如果是輕塵的原因,她是絕不會退讓的。

  獨狐桀放開手,藍長歌的手臂紅了一圈,她低頭輕撫手臂,也就沒看到獨狐桀眼裡的落寞。

  「你別再想著離開,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獨狐桀的女人,」

  獨狐桀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藍長歌抬頭望著他的背影,這次他沒有說小妾兩個字,而是用了女人,這有什麼不同嗎?

  藍長歌也沒有胃口再吃飯了,便讓小鳳收了碗筷,自個兒踱步到隔壁去看輕塵,小傢伙睡得特別的熟。

  藍長歌走出蘭香院,王府裡此時忙碌成一團,各處都掛上了燈籠,紅色的緯縵,藍長歌想起明日太后要來王府,說是看看自個的兒子。

  遠處的大廳裡,不時的傳來花纖月的嬌喝聲,想她到底是丞相的女兒,什麼事都親力親為,能力也是一流的,只可惜不能生養,如果她能自已生個孩子,也許就沒有那些嫉妒心,那麼她會是個慧心蘭質的可人吧。

  藍長歌想了一番,看周圍的人都忙成一團,好像只有自已一個閒人,便移步往僻靜的地方走去。

  王府的佔地面積極廣,各處的格局也分佈的好,共有五處住所,自個住的蘭香院是其中最小的一處,鳳閣是女主人的住處,王爺住的是明月居,另有一處是下人房,還有就是客房,每一處又自成一體,正廳,偏廳,書房,膳廳,臥室應有盡有,就是這五處之間相隔的也遠,其中穿梭著花園假山,小橋流水,亭台小榭,景色優美,環境幽雅。

  藍長歌穿過小徑,走到後花園裡,上次蕩鞦韆讓她意欲未盡,她還想去坐坐,反正這會兒花園裡沒人,所有人都到前面去忙碌了,準備迎接太后呢。

  花園裡果然一個人也沒有,藍長歌愉悅的奔到鞦韆架前,自個兒蕩起來。

  輕風拂面,輕輕的拿掉頭上的髮簪,一頭長髮飛舞,悠然自得的神情,閉上雙目亨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不由得想起以前最喜歡的《蘭陵王》詞,輕輕的呤誦出來。

  卷珠箔,朝雨輕陰乍閣,闌干外、煙柳弄晴,芳草侵階映紅藥。東風妒花惡,吹落梢頭嫩萼。屏山掩,沉水倦香,中酒心情怯杯勺……

  輕輕的風中,嬌音如蜜,清靈婉轉,一詞終了,餘音迴旋,久久不息。

  空氣中,清朗的聲線劃過半空,藍長歌一驚,掉頭望過去,在花園牆角處,有一棵高大的榕樹,那樹上坐著一個白衣盛雪的男子,此刻正雙手鼓掌,這男人長得真是妖孽,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高傲的鼻子,薄薄菱形的唇,肌膚賽雪,一頭如烏絲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他正似笑非笑,邪惡妖媚的望著藍長歌,藍長哥一驚。

  「你是誰?怎麼跑到王府裡來了?」

  樹上的男子坐在樹杈上輕輕晃動著身子,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藍長歌,慵懶的換了個氣勢,繼續看她。

  藍長歌被他看得臉都紅了,被一個絕世美男以如此迫人的眼光緊盯著,相信不管是誰都會困擾。

  「你再不說我可就叫人了,」藍長歌雖然被美男吸引,可不代表她失去神智,這男人不知是哪裡冒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份子吧。

  藍長歌的話音落,只聽到空中傳來一聲輕脆悅耳愉悅的笑聲,眼前人影一動,那男子已經貼在藍長歌的身邊,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低語。

  「我叫百里流疏,記住了,我們會再見面的,有趣的小東西,」

  身影瞬間飄遠,哪裡還有半個人,藍長歌心裡歎息,這些人怎麼都跟個鬼差不多,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這就是絕世輕功,真好,如果她也會的話,早逃出王府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7 PM

奪子大戰卷 011前世情思

  因為那個長得像妖孽似的叫百里流疏的男子的擾亂,長歌就沒有了蕩鞦韆的意思,這時候輕塵該醒了,還是去陪兒子吧。

  長歌躍下鞦韆架往回走,那空曠的鞦韆在空中輕悠悠的晃蕩,長歌不知道,那個百里流疏的男子並沒有走,而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她的身影,心裡暗自猜測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子是王府裡的什麼人?

  空氣中有陰謀,有詭異,各懷鬼胎。

  一路上,腳踏青石小板,手扶綠葉籐曼,休閒的往蘭香院走去,路上偶遇一兩個丫頭小廝,也是客氣的打招呼,今兒個大家似乎都很客氣,整個王府裡籠罩著一層欣欣向榮的氣氛,是因為要做足表面功夫嗎?長歌不屑的蹙眉。

  遠處花纖月看到藍長歌一個人自在的在王府裡閒逛,只有她累死累活的忙碌著,而那個女人什麼都不做,只要明天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抱著兒子就行了,而她這個正王妃卻要在這裡累死累活的,原因無它,就因為王爺的一句話。

  獨狐桀說:「月兒,你多打理著點,那些毛燥的下人做事我不放心,」所以貴為王妃的花纖月像一個下人似的從早上忙到晚,直累得腰酸背疼,身子打顫,而那個好命的女人竟然在她眼面前晃來蕩去的閒逛,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花纖月的臉糾結得像生了大病一樣痛苦,眼冒金星,害得王府裡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聽見搬東西的聲音,然後是王妃腳踏地板的聲音,很重。

  花纖月的丫頭墨玉順著王妃的眼光也看到了讓王妃心情不好的人物,忙移步走過去,附耳小聲的嘀咕:「王妃,這兩日先讓她快活一點,等太后走了以後,再作打算,」墨玉的話提醒了花纖月,現在最緊要的任務是把王府收拾得妥妥當當的,不要讓王爺不滿意,其他的以後再作計較,那個叫藍長歌的女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藍長歌只覺背後有一道嗜血的目光射來,陰風陣陣,她迅速的掉頭,並沒有人在後面,遠處王妃依然吩咐下人整理客廳。

  長歌帶著疑惑往回走,難道是自已多疑了,明明那目光帶著強烈的恨意,難道是花纖月,可她好像只顧著忙碌,也沒時間理她啊。

  快到院門口,小鳳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無奈,抬頭見到長歌,高興的掀眉笑。

  「夫人,你可回來了,小王爺他……」

  長歌一驚,以為是輕塵出什麼事了,飛快的奔進院子裡,那小子好命的抱在奶娘手裡,長歌的一顆心才放下,回頭噌了小鳳一下:「嚇死我了,還以為輕塵出什麼事了?」

  「奴婢還沒說完呢,夫人就跑進來了,奴婢只不過想說,小王爺哭了,」小鳳委屈的瞼眉低頭。

  藍長歌捏著小鳳的臉頰,逗她:「那我向小鳳陪不是了,是長歌的錯了,」

  小鳳被長歌逗笑了,奶娘也笑了,這夫人真是太可愛了,一點架子也沒有,生了小王爺也沒有持寵而驕,尤其是和下人處得像一家人似的,真是個好夫人。

  藍長歌伸出手接過奶娘懷裡的輕塵:「奶娘,你去休息一會吧,帶孩子也夠累的了,而且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奶娘聽了夫人的話,高興的下去休息,夫人真是體貼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她能移到蘭香院裡真是平時積了德的,得了這麼外快活。

  奶娘走了,長歌吩咐小鳳出去守著門,以防她和輕塵說話時有人闖進來,這對於輕塵可不是好事。

  小鳳依言走出去,並細心的泡了茶放在雕花桌上。

  房間裡只剩下母子二人,輕塵立刻鬆了口氣:「娘,我都要窒息了,明明會說話卻要裝不會說話,你說這需要多大的毅力,真怕自個兒哪天會忍不住說漏嘴,」

  長歌瞪了他一眼,警告的開口:「若是你想被當成妖孽看待,你就開口,說不定會浸豬籠,甚至是火燒,再或者是五馬分屍,」長歌越說越順,輕塵早被她嚇白了臉。

  「娘,人家還是個小嬰兒,你不能說這麼惡毒的話吧,」

  「我這是提醒你,以免你哪天真的心血來潮,惹禍上身,」長歌叭的打了兒子的小臉一下。

  輕塵立刻抗議:「娘,你又打我,早晚我會被你打傻了,這毛病你從以前就有,怎麼就改不了」。

  藍長歌乾笑兩聲,她好像真的喜歡這樣打人家輕塵,可是他哪有變傻,以前的他可是被他越打越聰明了。

  「我可記得以前你是很聰明的,說不定就是因為我打的原因,你看,你十八歲不到就修了大學本科,二十歲就拿到了劍橋的藥濟師碩士學位,這難道不是我的功勞嗎?」藍長歌得意的揚眉,說起弟弟的豐功偉跡,她可是三天都說不完,總之一句話,弟弟是個可怕的天才了,哪像她念到高中就沒辦法念下去了。

  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眼神立刻暗了下來:「娘,對不起,都是輕塵拖累了你,這一生我希望你幸福快樂,你的幸福就是輕塵的幸福,」

  前世姐姐為了供他唸書,高中畢業就輟學,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每天要做三份工作,本來他想好好的報答姐姐的,可是卻在那次爆作事件中姐弟同時死亡,在閻王殿裡,他用一劑忘情水換得投到姐姐身邊的機會,冥界孟婆手裡的忘魂湯早已不管用,閻王為這事愁了很久,因為這忘魂湯讓很多重生的傢伙記得前世的點滴,於是世上多了許多神棍大神之類的騙子,一時間閻王殿裡鬼滿為患,閻王正為此時犯愁,想不到輕塵手裡有自已製成的藥劑忘情水,本來還想把這個項目拿去投資,便有錢讓姐姐亨福了,誰知姐弟倆同時死亡,這忘情水的專利便落到冥界閻王的手裡,輕塵投生到人間便再沒有了使用忘情水的權利,閻王當時一高興,就奉送了輕塵前生的記憶。

  「輕塵,怎麼不高興了,是不願意娘打你嗎?」長歌擔憂的望著兒子的小臉,臉上布著陰鬱深沉,和那張細嫩的嬌顏一點也不符。

  輕塵搖頭,淚花滾在眼裡,晶瑩精亮,一滴一滴,似雨滴,更像珍珠。

  「娘,我想起了前生,我欠你的太多,這一世我希望能報答你。」

  「好了,咱娘倆誰跟誰啊?開心點吧,這才是娘心目中的輕塵,來,笑一個吧,」長歌捧高輕塵蕩來蕩去的。

  輕塵不滿的大叫:「娘,人家害怕,你這是幹嘛,人家有恐高症,快放人家下來。」

  長歌咯咯的大笑,和輕塵在一起,她每天都是快樂的。

  輕塵的小手不依的抓住長歌的耳朵,猛揪,可惜三個月的小嬰兒根本沒有力量,好像撓癢癢一般。

  「娘,哪個男人來找你了嗎?」

  長歌被輕塵的話搞得一愣,一想到那個惡劣的男人,心裡便一肚子火,擺那麼高的姿態,好像他能接受她是多麼大的恩寵,搞搞清爽,她根本不稀憾這樣的男人好不好?



奪子大戰卷 012母子連心

  因為提到那個男人,藍長歌的心情頓時鬱悶起來,小臉蛋也挎了下來,她很排斥獨狐桀,用獨狐桀的話來說,她在恨他,因為那個男人差點搶了兒子,害死了自已,現如今是自已拚死抗議爭來的一切,若是真正的長歌,只怕早已死在他的手上了。

  輕塵伸出小手撫平長歌的眉結,他也不喜歡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是這個家裡的老大,他們要擺平他才能離開王府。

  「娘,我們會離開的,你別擔心,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兒子嗎?我可是從來沒有騙過娘喔,」輕塵輕鬆的逗著長歌,長歌因為他的話笑了,這話從一個三月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那麼怪。

  「是,我最相信我們家的輕塵了,只是我們該怎麼逃出去,要是有武功就好了,本來想翻牆出去的,可是這王府裡建的圍牆實在太高了,本來想鑽狗洞出去的,可是那狗洞太小了,本來想爬樹出去的,可是那樹實在是太粗了,手臂都抱不過來,長歌把自已堪察來的結果告訴兒子。」

  「娘,就算我們逃出去,也不一定出得了城,現在我們要穩住這個男人,然後找到一個大靠山,把我們帶出去,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輕塵說著自已的計劃,這件事不宜過急,如果被那個男人逮住了,只怕娘又要受到懲罰了,他不願意娘受到一點傷害。

  「穩住那個男人?」長歌一愣,她倒是沒想過要穩住那個男人?

  「對,讓他放鬆戒心,這樣我們逃出去的勝算就大一些,」輕塵點著小腦袋瓜兒,伸出小手摟著長歌的脖子,做為嬰兒的好處就是可以無所顧忌的纏著娘。

  「可是那男人一看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不對,那個花纖月不是就糊弄了他嗎?讓他一直以為自已的王妃有多麼溫柔可人,可是自已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吧。

  「所以你要學啊,男人其實是最容易對付的,只是因為以前你整天忙著賺錢,沒有過多接觸男人的原因,要不然只要稍微的表現一下,只怕那個男人就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小子,竟拿你娘來開玩笑,找抽是不是?」長歌瞪了兒子一眼。

  「好了,娘,把我放在床上吧,現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

  「不會吧,這些你也懂,」長歌睜大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兒子,小屁孩懂什麼,就算他以前很聰明,可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懂吧,而且他並沒有談過戀愛。

  「我是個男人,好不好?」輕塵用小手捏長歌的臉頰,懲罰她忘了自已曾經是個大男生。

  「可是把你放在床上,你坐得住嗎?」長歌疑惑的往床邊走去,人家都說六個月能坐,九個月能爬,十一個月能語,十二個月能走,他這三個月就能坐了?懷疑?

  「我有腦子好不好,三個月大的嬰兒不會坐是因為沒有思想,我是個有思想的人,所以沒事時經常練習坐勢,現在坐對我來說沒有問題,你把我放開來吧。」

  長歌依言把兒子放在雕花床上,輕塵果然坐得很好,心裡便有點驕傲,看兒子多有出息啊。

  「娘,男人是獸性動作,你越是發抗,他越是要控制你訓服你,如果你用女人的武器去打敗他,只會讓他更疼惜你,」

  「我不要他疼,」長歌大叫,她不稀憾。

  「如果他疼你,很多事情就好做了,說不定讓你自由的出入王府,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個機會溜出去了。」輕塵不滿的蹙嘴。

  自由的出入王府?這倒是好事,好吧。

  「講吧,我絕對不會再打岔,」長歌舉高小手表明自已的決心。

  「對付男人,女人可以對他笑,對他哭,對他毒,對他死,」輕塵話音還未落。

  藍長歌再次搶話說,她又忘了剛才的保證了。

  「我死過一次了,不想再死了,太痛苦了,」說著小臉兒還糾結成一團,好像便秘似的。

  獨狐輕塵的狠瞪著藍長歌,她這毛病就不能改改嗎?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掐住她的小脖子。

  長歌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兒子在瞪她呢,為什麼,眨巴著大眼睛,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這個不孝子。

  「兒子,你太恨心了吧,叫我去死,還死命的瞪著我,我到底是為啥來的啊?」

  「閉嘴,」獨狐輕塵叫聲,透著涼颼颼的寒氣,長歌立刻乖乖的閉上嘴,輕塵生氣了,他一生氣可是很恐怖的,雖然他很少生氣,記得有一次,她生病了還去打工,被輕塵知道了,把她關在家裡三天不得出門,即便是好了也關著。

  「我沒有真要你去死,只是嚇那個男人,上次你就是撞得太用力了,如果你稍微慢一點,那個男人就出手救你了,那麼你可以乘機撒撒嬌,這是女人的特權,」輕塵的語氣柔軟下來。

  我不屑,好不好,長歌不以為意的用鼻子哼,還好,不敢再搶話說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這麼做,或者你喜歡王府裡舒服的日子,不想走了,要不然你就要按我說的做,」輕塵明亮的眼睛戲謔的望向藍長歌。

  「我……」藍長歌剛想說話,想起輕塵的警告,立刻捂起嘴搖頭。

  「好,那麼我們達成一致了,現在我教你如何對一個男人笑,」

  笑誰不會啊?長歌立刻放開手咧開嘴笑,輕塵望了一眼,搖搖頭。

  「笑得像個白癡,」

  「什麼?」長歌大叫,這太過份了,明明是溫柔的笑,還說笑得像白癡,這太污辱人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8 PM

奪子大戰卷 013哭笑不得

  輕塵坐在床上揮舞著兩隻小手,極端的不屑娘親那鬼面笑容,那還叫溫柔的笑,有夠恐怖的,最好半夜不出門,上下牙對齊,只看見白森森的一口牙,哪裡讓人注意她的笑容了。

  「女人的笑要含蓄,輕輕的勾動一點唇角,彎成一個菱形的弧度,好比書上稱女人有櫻桃小口一點紅,那是最誘人的,輕輕的一點,」輕塵做了個示範。

  長歌看得一愣,兒子笑得有夠妖孽的,好吧,她就學一回傾國的笑吧。

  長歌掀動唇角,彎成弧度,只是為什麼這麼難,好像有點僵硬。

  輕塵立刻開口:「有哪麼點意思了,就是太僵了,你找個鏡子練練吧,」

  長歌立刻從梳妝台上拿下銅鏡,練起笑來,可是這破鏡子哪看得真切啊,模模糊糊的一片,她哪知道自已的笑容是不是夠好看夠魅力,只是床上的那小子也太自在了吧。

  躺在床上,翹起雙腳,晃悠晃悠的戲耍著玩,這還有天理嗎?老娘不幹了,長歌扔下銅鏡,對著床上的小人兒叫囂:「你娘我不學了,換一個吧,就哭吧,那玩意兒誰都會,」

  獨狐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翻身坐起來。

  「那你笑個給我看看?」

  長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一寸一寸的扯動臉上的肌肉,慢慢的彎成一個菱形的唇角,這淑女笑有夠累人的,要是她日後逃出王府了,一定要大聲的笑。

  輕塵總算有那麼點滿意了,點頭讚了一句:「還可以,以後多加練習,」

  長歌一聽兒子誇她,立刻眉飛色舞的咧開血盆大口笑得沒心沒肺的:「那是,不看看是誰嗎?」

  輕塵瞪了她一眼:「看你現在的樣子,剛剛學的都報費了,」

  「怎麼會?我學的這一招都是用來對付那個可惡的混蛋的,至於我們就不需要那些虛偽的一套了。」

  這句話輕塵也贊同,點頭讓長歌通過了,下面就是怎麼樣哭了,女人的眼淚是武器,多少英雄豪傑都葬送在這梨花帶雨的淚顏中,輕塵讓長歌給他做個樣子,平時是怎麼哭的。

  長歌想著,這哭當然是最傷心的姿態了,立刻蹙緊眉,抽泣,張開大口,哇一聲嚎聲尖叫,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是嚇了輕塵一跳,打了個手勢,讓這個蠢女人停下來。

  「有你這麼哭的嗎?不要說讓男人心動了,是男人只怕看了都嚇跑了,心裡更厭煩你這種女人了,」

  長歌想了一下,好像自已每一次哭,確實都嚇跑了別人,當然這是指前世,挎下一張清艷艷的小臉蛋,自已這是女人的不懂該怎麼做女人,倒是這小子知道女人的一切,這也太悶了。

  「女人哭的時候要保持艷麗的容顏不變,只輕輕眨動雙眸,把那珍珠一樣似的淚滴一顆一顆的落在白晰的臉上,那才是哭的境界,」輕塵解釋。

  長歌立刻有話說:「那女人肯定不是真傷心,裝的,就像花纖月」

  「好了,你甭管那個花纖月了,你還是練你的哭吧,等你練好了,以後我們逃出去了,管她是誰關我們什麼事?」輕塵打斷長歌的話。

  藍長歌想著方才輕塵說的要領,輕輕的眨動雙眸,可這眼淚沒有啊,怎麼辦,用小手指掐自已的大腿,疼啊,眼裡果然有那麼點氤氳之感,只是這珍珠的淚滴你咋還不下來呢,倒霉,前世應該去當明星,想那明星拍哭戲時,直眨動雙眸,哇卡,眼淚便如桃花雨似的下個不停,長歌想前想後,就是沒把眼淚想出來,雙眼拚命的擠著,眼都疼了,眼淚還一滴沒有。

  輕塵提醒她:「你想起最後奶奶是怎麼死的嗎?」

  一句話頓時觸動了長歌的心思,奶奶死了,把他們撫養長大的奶奶死了,一天的福也沒有想過,長歌的眼淚便如雨而下,只輕輕的抽泣著,輕塵看長歌哭得厲害,自個兒也傷心了,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哭得像個淚人兒,早忘了剛才訓練來著。

  兩個人正哭得起勁,門外響起小鳳清脆的聲音:「奶娘,你過來了,小王爺和夫人在裡面玩呢?」

  長歌趕忙擦乾眼淚,走過去抱起輕塵,這時候奶娘和小鳳走進來。

  「夫人,你也累了吧,休息會兒吧,還是我來帶小王爺吧,」長歌點了點頭,把輕塵放在奶娘的手裡,輕塵衝著她眨眼睛,安慰她。

  奶娘把輕塵帶了下去,小鳳過來看了夫人一眼,好像眼圈兒紅紅的,忙關心的問:「夫人,你怎麼了?」

  長歌搖頭,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展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看得小鳳一呆,夫人的笑容好美喔,怎麼以前從來沒有發覺呢,真是傾國的笑容,柔中帶嬌,是女人都羨慕。



奪子大戰卷 014不准碰我

  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長歌的心還有點酸酸的,因為奶奶在爆作中去世了。

  晚膳後,長歌盥洗完畢,躺在屋外的貴妃椅上看滿天繁星,星星眨著調皮的眼睛,如果每一雙便是一個親人在遠方默默的守候著,那麼哪一雙才是奶奶的眼睛呢。

  愁思滿腸,心內怨切。

  翻坐起身,捧過高几上的香茶,輕啜一點,熱氣沸面,香氣引人。

  小鳳從屋子裡拿出一件薄衫披在她身上。

  「夫人,晚上風大,小心著涼了,」說完退了下去,蘭香院裡,她一個人獨自品茗,心裡寂寞橫生,如果有一個知已能陪著她共飲此茶,那真是人生的快事,只可惜知已沒有,院子裡倒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獨狐桀堂而皇之的坐在她的身邊,長歌立刻防備的望向這個長得俊逸的男人,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說的真貼切,這男人看外表,怎麼都不會是那種殘忍的人,可事實上偏偏是的。

  獨狐桀幽暗的眸光裡折射出自已的小妾是如此排斥著他,而且還很恨他,她自從生完孩子以後就是不一樣了,很勇敢,這還真是令他欣賞,只怕尋常女子做不了她所做的一切,目光定定的凝視著她。

  長歌的腦子裡立刻響起警鐘,這男人不會又要實施上次的獸行吧,上次的事還記憶猶新呢。

  「王爺這麼晚不在鳳閣休息,跑到這小小的蘭香院來幹什麼?」

  長歌想給他個微笑來著,好歹練了半天,可馬上想到,這男人會不會蹬鼻子上臉,若她一笑,他會不會要求留下來。

  她藍長歌絕不會再讓這個男人碰到,她既然不打算留在王府裡,沒必要犧牲自已的清白。

  「你好像不希望本王過來?」獨狐桀的話裡有一絲怒氣,他的行蹤向來是自已做主,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妾說話了,而且她如此防備著他是什麼意思,不想讓他碰她,他獨狐桀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那麼她就只有順從。

  獨狐桀大手一伸抱起藍長歌的身子,往內室走去,藍長歌那裡如了他的意,拳腳並用,只可惜花拳繡腿的對獨狐桀起不了作用。

  獨狐桀彎腰把藍長歌放在床上,長歌乘機爬到床的裡面,臉色憤怒而絕決的狠盯著獨狐桀。

  「你要是再敢強逼我,我就咬舌自盡,」說著上下牙對著舌根。

  獨狐桀臉色陰沉,暴怒且咬牙的喘氣聲,兩個人互相對恃著,偏就獨狐桀對長歌下不了狠心,若是第二個人如此威脅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知道這個女子是說到做到的,自已並不想逼死她。

  他對她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了,想要寵著她,既然她的心裡恨著他,那麼他就把那份恨化解掉吧。

  獨狐桀逕自脫掉金色錦袍掛在繡屏上,坐到床邊脫掉皮靴。

  長歌動了一下,再次往裡面移一點,其實她心裡緊張,又害怕,如果這個男人不顧她的死活,她真的有勇氣咬舌自盡嗎?上次做過一次已是極致了。

  「睡吧,以後只要你不願意,本王不會強迫你的,」深沉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藍長歌疑惑了一下,他說的可當真嗎?要是他半夜獸行發作,她還不是被強逼了。

  獨狐桀一伸手攬她入懷,長歌掙扎了一下,身子僵硬著,她不習慣和一個男人牴觸而眠。

  她本以為自已會睜著一雙眼到天亮的,可是靠在他寬闊的懷裡很自然的便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

  而這個摟著她的男人卻是一夜無眠,她睡著時可愛極了,沒有半點防備,像個乖巧惹人憐愛的貓瞇般睡在他的懷裡,那小巧精緻的臉蛋清秀可人,全不似花纖月的精雕思啄,她真是個不一樣的小女人。

  獨狐桀看了一夜,天未明時便起身,輕手輕腳的起來穿了衣服出去。

  待他走出去,長歌睜開眼,在他剛才一動時,她便醒了,只閉著眼等他離開。

  他果然沒有碰她,也許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一些憂點,就是說過的承諾會對線。

  只是她不屬於這裡,不管他是出色的還是殘忍的,對於自已來說,她只想找一個相儒以沫的男人過一輩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9 PM

奪子大戰卷 015親臨王府

  獨狐桀走了後,長歌也起身,今日是個大喜的日子,太后要來王府看望自已的兒子,她的孫子。

  今日里長歌穿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袖口繡著一枝粉紅的蓮花,金線勾出光華四射的霞光,長裙的下擺繡了淺淺的水雲圖,腰垂一塊鳳玉珮,臉上亦上了淡妝,整個人清新脫俗,站起身輕輕轉動,長裙散開來,舉手投足如風吹揚柳般婀娜多姿。

  小鳳看呆了,夫人好亮麗啊,尤其是言行舉止間的灑脫。

  奶娘抱了輕塵過來,今日裡小小的輕塵也穿著一身暫新的衣衫,掉頭望向長歌,眼裡閃過驚艷,痞痞的吹了個口哨,奶娘奇怪的望了懷中的小傢伙一眼。

  長歌忙伸手接了過來,乘機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府裡的夏管家過來通知夫人去正廳,王爺讓夫人過去呢,夏總管是個年長又有閱歷的管家,眼見王爺對夫人有些不一樣了,越發的對長歌很尊敬,想也知道王妃不生養,夫人生了小王爺,日後即便不成正妃,也是個側妃。

  長歌抱著兒子領著小鳳和奶娘跟著夏總管的身後往正廳走去,整個王府裡早起的丫頭小廝裡裡外外的忙碌著。

  正廳裡,安設了桌椅,獨狐桀和花纖月正在用早膳,長歌走過去,早有小丫頭給她準備了碗筷,長歌把兒子交到奶娘的手裡,坐到桌前簡單的吃了些,安靜的低著頭,也不去看對面的兩張臉。

  獨狐桀一臉的驚奇,這女人今日真是不一般,與往日裡大不相同,想不到她裝扮起來,卻是如此的亮眼。

  花纖月心裡如油滾般煎熬,王爺昨晚留在了蘭香院,一整夜也沒有去鳳閣,王爺已經把這個賤女人當成了府裡的一員,只怕以後為更上心的,自已要早點去掉這個障礙,奪了那個兒子,想到這個孩子,花纖月起身移步走到奶娘身邊,探首望向那個粉嫩的小嬰兒,獨狐輕塵一看到這個女人就來氣,那雙狐□子似的眼裡閃著算計的光芒。

  「你個死女人,是不是又想害我娘,我和你誓不兩立了,看我呆會兒怎麼幫我娘報仇,」獨狐輕塵在心裡罵完了,咧開小嘴對著花纖月笑得諂媚。

  花纖月一看這小孩子對她笑,心裡一陣激動,這可是以前沒有過的,這孩子開始喜歡她了嗎?太好了。

  花纖月從奶娘手裡接過嬰兒,奶娘本不願意,可人家好歹是王妃,只好鬆開手。

  花纖月把小輕塵抱到王爺面前,自豪的說:「王爺,你看,這孩子喜歡我呢?」

  獨狐桀望著自個的兒子,這小子一臉陶醉,真的喜歡花纖月了嗎?那也好,以後就讓長歌把這個孩子過繼給王妃,他們再生一個,獨狐桀打著如意鼻盤。

  小輕塵一看獨狐桀毫不掩飾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的打算,氣得心裡直罵他娘,就是自個的皇奶奶,誰叫她不把兒子生好的,罵的就是她。

  長歌一臉詫異,這小子不會又想耍什麼花招吧。

  用完早膳,便有小丫頭上來撤去桌椅。

  獨狐桀領著王府裡的一干人等步出王府的大門,迎在正門前。

  京城的大街上,鼓樂聲響,一對對鳳羽龍旌,雉羽宮扇,又有提香爐,焚著御香的,然後一溜兒的太監宮女,捧著各式的耀眼閃光的錦盒,後面是兩頂金頂嵌著碩大寶珠的明黃鳳鑾輿,緩緩而行。

  街道邊人山人海,皇宮的侍衛排成兩隊分列街道兩旁,為太后和娘娘護駕。

  太后端坐在鳳輿轎裡頻頻的向人群招手示意,展露出親切的笑容,果然不虧為母儀天下。

  義親王府門前,獨狐桀早得了消息,正領著閤府大小在門前翹首張望,鼓樂聲越來越近,果然望見了一隊隊的儀仗隊,只聽得街道上尖叫聲不斷,獨狐桀歎息,母后還是那麼頑劣,都多大年紀的人了。

  等到鳳鑾輿在王府正門前停下,獨狐桀領著家人跪下,恭敬太后聖安。

  太后下了鑾轎,伸手扶起自已的兒子,慈祥的聲音響起:「好了,都起來吧,」

  閤府上下起身退至一旁,此次皇后娘娘亦陪太后光臨親王府,獨狐桀恭敬的請了皇后娘娘的聖安,皇后嬌俏的開口。

  「義親王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不需如此多禮」

  太后亦點頭,獨狐桀領了太后和皇后娘娘往王府正廳走去,王妃花纖月緊隨其後,長歌也不緊不慢的跟著。

  這古代人可真會享福,看太后的架勢,真不虧為天諾朝第一貴婦,這派頭可真是顯足了。

  王府的正廳裡,太后端坐在上首,皇后娘娘相陪。

  王妃花纖月親自奉上茶水,太后慈愛的望了花纖月一眼,點頭示意兒子和媳婦也坐下。

  長歌只站在邊上,想也知道她一個小妾,只有站的份了,要不是自已生了個兒子,恐怕連這正廳都沒得進的。

  太后開口:「我那金孫呢?」

  獨狐桀示意奶娘把小輕塵抱過去。

  太后一看輕塵的品貌大喜,連連稱讚:「桀兒,這孩子可和你小時候長得一般模樣,真是太可愛了,而且漂亮。」

  獨狐輕塵聽著這個雍擁華貴的女人稱讚他,張開嘴給了她一個天使的招牌笑容。

  只聽太后驚喜的笑看著小輕塵,招呼著皇后娘娘:「婉煙,過來看看,這孩子笑起來真漂亮,」

  皇后娘娘柳如煙,是天諾皇朝的的第一美人,膚若凝脂,明眸皓齒,梨渦淺笑。

  柳如煙聽了太后娘娘的話,傾身向前,只見小輕塵長得果然是漂亮可愛的,而且此刻望著人的眼神一點也不害怕,倒是炯炯有神的。

  小輕塵一看皇后娘娘,頓時雙眼冒光,這個娘娘好漂亮了,比我們那個年代的電影明星漂亮多了,於是輕塵奉上一個超級無敵的帥歌笑,惹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高興的大笑。

  柳如煙望著可愛的小輕塵,只輕聲說:「這小嬰兒竟好似聽得懂我們的話似的?」

  一句話驚得那個立在邊上快睡著了的女人,這小子一看到美女就發昏的毛病怎麼還沒改掉,心裡正擔憂著,只見王妃花纖月上前一步,垂首恭敬的說:「小王爺生下來就顯聰明。」

  太后聽了王妃的話,越發的高興,便招手讓花纖月站到身邊來。

  「這孩子和你也親嗎?」

  「是的,母后,」花纖月得意的點頭,伸出手去抱輕塵。

  獨狐輕塵在心裡冷笑,你個死女人,找死吧,我等的就是你來抱我,小輕塵把一口勁憋足了狠狠的往花纖月的手背上咬去,花纖月沒防到他這一手,只疼得她一甩手,小輕塵被拋了出去,某嬰兒乘機配合的哭聲起,那個淒慘的聲音啊,真是呼天愴天,哀嚎尖叫使足了。

  頓時大廳裡多人有了動作,藍長歌飛奔而去抱起地上的輕塵,花纖月早嚇得跪在地上,她明明記得這小孩子喜歡她的啊,怎麼這會兒竟咬她呢。

  太后娘娘臉色難看至極,冷盯著花纖月,這女人心思也太歹毒了,難道自已不生養,連個孩子也容不得嗎?

  「母后,剛才是小王爺咬了妾身,」

  藍長歌不悅的瞪向向花纖月:「胡說,我們家輕塵還沒長牙呢,」說完又去哄自個兒的寶貝兒子了。

  太后娘娘此時才注意到這麼一個女人,卻是極端秀美可人的,就是此時身上的衣服也是素雅清淡的,不失為一個當家夫人的架勢,哪像花纖月,穿得如此妖調,令人反感。



奪子大戰卷 016太后賞賜

  太后臉色難看的望著下跪著的花纖月,聲音陰沉沉的。

  「要是小王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擔當得起,」

  花纖月聽了太后的話,心裡一顫,她只不過想好好表現而已,這太后從當初就不喜歡她,直到現在還是看她不順眼,花纖月低垂著的臉上布著陰狠,你個死老太婆,不要撞在我的手上,要是讓我逮到機會,非把你挫骨揚灰了不可,可嘴裡卻不住嘴的哀求著。

  「請太后責罰,妾身是無心的,」

  獨狐桀看兒子並沒有事,而且他相信花纖月只是不小心,既然孩子沒有事,母后就沒有必要懲罰月兒,好歹她還是王府裡的主母,若是下人們看見了,也是有失臉面的。

  獨狐桀起身,俯身叩請太后。

  「請母后饒過王妃這一次吧,我想她也是無心之過,好在輕塵並沒有事,今日又是母后親臨義親王府,就不要為小事壞了心情吧。」

  太后本想發火,再想著兒子都已經開口了,就做個順水人情吧,自已何必做這個惡人呢,何況桀兒一向和自已不太親,要是惹惱了他,只怕以後母子關係更僵,太后便緩和了臉色。

  「起來吧,下次要當心點。」

  「妾身謝過太后,」花纖月領了命站起身。

  太后招招手讓藍長歌近前,伸出手來仔細的打量藍長歌,輕讚了一聲,掉頭問皇后娘娘。

  「看這孩子,倒是不錯的,秀美可人,果然是輕塵的娘親,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生出我的漂亮小王孫。」

  藍長歌頗不習慣太后的誇讚,而且身邊的花纖月正拿眼瞪她呢。

  這關她什麼事,是太后要誇她的好不好?拿眼瞪我,你怎麼不去瞪太后,藍長歌在心裡腹非了一句。

  皇后娘娘看了看藍長歌,也很喜歡,便拉著她的手問了一些日常生活的細節,三個女人倒是談得親熱,只把王妃花纖月給扔到一邊去了,氣得她眼冒火花,頭頂冒煙,若不是極力忍住,只怕早就衝上去,每人賞她們一頓板粟,只可惜座位上的女人權姿比她大,所以她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太后看著藍長歌俊俏的小模樣兒,越發的喜歡,便問兒子獨狐桀:「長歌現在是王府裡的側王妃嗎?」

  獨狐桀搖頭:「她只是一名侍妾。」

  太后一聽不願意了,這麼知書達理的孩子只是個侍妾,而且她還為皇室涎下了血脈。

  「從今日起,這小丫頭就是義親王府的側王妃了,」太后下了命令。

  藍長歌一聽,可就不願意了,她不稀憾啥側王妃,一邊用手輕拍著輕塵的背,一邊盈盈的下拜。

  「妾身謝過太后娘娘的恩典,不過妾身不想母憑子貴,讓人家說出什麼來。」

  獨狐桀臉色一沉,想不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當著太后的面拒絕做他的側妃,他大步上前抓住藍長歌的身子往下一摁,口裡朗聲說:「兒子謝過母后的恩典。」

  藍長歌掙扎了一下,只見獨狐桀臉色鐵青的望著她,而另一邊的花纖月怎麼也沒想到王爺不但沒有拒絕,還很欣喜,不願意的倒好像是那個下跪的女人。

  花纖月的臉色都綠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說不納一妾的那個男人嗎?變得好快,原來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花纖月蒼涼的一笑,獨狐桀,既然你無情無意,就休要怪我花纖月心恨手辣,從現在起,我不會再顧念一絲一毫的情意,你的兒子,你的女人我都要毀掉。

  太后望著下跪著的一對人兒,眉目間滿是笑意。

  「賞」

  太后語音一落,早有太監總管上前報數,一溜兒的太監排下來。

  「太后娘娘賞長命金鎖一對,珊瑚瓔珞一對,碧玉鐲一對,金鳳簪一對,另賞上等軟煙羅兩匹。」

  隨著太監總管的稟報,太監們紛紛打開手裡的錦盒,只見盒內金光燦燦,藍長歌看得眼發直,吞了口口水,驚喜的問太后:「這是賞給我的嗎?」

  太后面露慈愛,點頭和藹的笑著:「是,這是本宮賞給你的,難為你生了這麼好的孫兒給我,本宮今日心裡很高興,來,來,把孩子抱給我看看,」

  藍長歌抱著輕塵站起身,往太后身邊走去,也不理身邊的立著的男人。

  「輕塵,給你皇奶奶笑一個,」

  獨狐輕塵立馬給這老太太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臉,誰叫人家賞了那麼多東西呢,要是把那些東西賣掉,他們娘倆在古代就有本金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就是龍臥深海了。

  獨狐輕塵一想到這些,那櫻桃似的小嘴笑得像一朵桃花,長長的蝶翅一樣的睫毛眨呀眨的,越發惹人憐愛。

  太后是越看越喜歡啊,直摟著小輕塵的身子逗他玩兒。

  某小子在心裡悶哼,幼稚,要不是看你賞的東西夠珍貴,本王爺才懶得理你呢。

  太后逗了一會兒輕塵,又提議讓長歌陪著她們逛逛王府。

  藍長歌只好像王府的女主人一樣領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遊覽了王府一番,那正牌王妃早被冷落到一邊去了,花纖月的臉越發的蒼白了,那雙美眸中閃著凌寒銳利,那張俏臉時不時的猙獰而恐怖,可惜此時大家的心思都在太后身上,也沒人去注意她難看的臉色,只有王妃的丫頭墨玉看著王妃一時一變的臉孔,心裡幫著王妃想主意,怎麼對付那個走在太后身邊,意氣風發的女人,看咱們的王爺,此刻都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只盯住她看。

  逛了一圈,天色已不早了,眾人移駕到膳閣用午膳,太后娘娘坐在上首,皇后陪著,藍長歌本欲往邊上坐一點,卻不想太后非讓她坐到她身邊去,這不是給她惹麻煩嗎?看花纖月那雙吃人的眼光,都快把她生吞活剝了。

  藍長歌只得在王妃那雙刀子一樣的目光下坐到太后的身邊。

  一頓午膳用得倒也溫馨,只除了花纖月臉色有些難看外,其餘各人都是春風滿面,有說有笑的,花纖月只顧低著頭吃自已的飯,只偶爾回答一句太后的問話,也是無精打采的,太后越發的看她礙眼了,堂堂承相的女兒怎麼這麼沒有禮節。

  飯後眾人移駕到新香居,這裡臨時搭了一個戲台,一班戲子正在化妝打扮準備登台唱戲,戲班主恭敬的奉上唱本請太后娘娘點一齣戲,太后只點了一記《游龍戲鳳》,便遞給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點了一出,卻是《白蛇傳》,台上戲子便走起場子來。

  藍長歌不喜歡聽這些戲,只低著頭看兒子,兒子到底還是個小嬰兒,累得睡著了,而且自已也很累了,可就是太后非要讓她陪著,她都聽得打瞌睡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09 PM

奪子大戰卷 017準備出逃

  不過太后娘娘好像也有些累了,只聽了一半,便起駕打道回宮,臨走囑咐了長歌沒事帶著小輕塵去宮裡玩。

  等她們一走,藍長歌便鬆懈下來,拿著自個兒得的賞賜笑瞇瞇的回蘭香院,一路上小丫頭們都恭敬的稱呼她,夫人好,要是這丫的不這麼客氣,她都忘了,自已已經成了側王妃,只是這什麼側王妃跟小妾有什麼差別,就是好聽一點罷了,還不都是個那男人的小老婆,藍長歌真想把這稱呼甩到那個男人臉上去。

  不過她身邊的人可不這麼想,小鳳和奶娘高興的一路上滿面笑容,那神情就好像她們被封了側王妃。

  「夫人,以後你的好日子可就來了。」

  小鳳一說完,奶娘贊同的點頭,藍長歌挎下一張粉嫩的嬌臉,這兩白癡,連狀況都搞不清楚,只怕以後更要步步當心了,那花纖月即會忍受今日之恥,又怎麼會讓她在王府裡好吃好睡的,只怕以後還有很多詭計等著她呢,只有那個自以為英明偉大的爺,還當他老婆是什麼善良的主。

  「好了,你們也都累了,就都下去息著吧,我陪著兒子玩一會兒,」

  藍長歌擺手,她不想和她們討論這些亨福受罪的話題,她比較感光趣的是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等小鳳和奶娘一走,藍長歌衝到床邊把輕塵放在床上,自個兒把賞賜的東西拿到床上打開,又是摸又是咬的,輕塵一臉不解的看著娘親,奇怪的問:「娘,你在幹嘛?」

  「我看看是真金的還是假的,還有這玉是真的嗎?」藍長歌頭也不抬,抱著寶貝東西研究著,對著陽光晃動,那碧綠的玉鐲。

  輕塵撲哧一聲笑了,這娘夠呆的,皇宮裡的東西,當然是真的了,現在需要知道的是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只見床上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分據床的兩邊,各抓一部分東西研究著要賣多少兩銀子比較值得,誰讓他們不知道古代的東西怎麼算銀子呢,這時小鳳欣簾走進來,便看到了眼前的這副場景。

  藍長歌招手讓小鳳過去。

  「小鳳,你看這些東西能值多少銀子呢?」娘倆一起眼巴巴的望著這小丫頭,小鳳渾身毛骨悚然,這小王爺和夫人不會是想?

  小鳳可不敢亂想,只拿眼瞄了一下床上的東西,都是皇宮裡的貢品,只怕隨便拿出一樣來,就要值好多銀子呢,「小鳳不知道,不過估計很貴,隨便一樣就要值不少的銀子呢?」

  藍長歌一聽小鳳的話,高興得亂沒形像的倒在床上大笑,實在是太開心了,這下逃出去不用擔心沒錢了,只是這叫什麼軟煙羅的布匹沒法帶出去,藍長歌遺憾的想著,要不然明兒做了衣服穿出去吧,對,就這麼辦,長歌又開心的笑。

  小鳳結巴著問:「夫人是想?」

  「出去啊,以後我們去浪跡天涯,小鳳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留在王府裡嗎?」藍長歌理所當然的抬頭問小鳳,小鳳到底是王府的人,如果她不願意出去,她留一些銀子給她。

  小鳳一聽夫人要逃出去,而且還不想帶自已了,嚇得臉色都白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夫人,你千萬不要留下小鳳,小鳳不怕吃苦,夫人還是把上鳳帶著吧,」

  藍長歌倒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大的動作,忙翻身坐起來,伸出手拉起小鳳。

  「起來吧,我沒說不帶你,你用不著動不動就跪,搞得我也不自在,如果我們真的逃出去了,你千萬一定要記得不許動不動就跪,這是一個毛病。」

  小鳳忙點頭,夫人只要帶著她,讓她做什麼都好。

  只是夫人現在身份高貴了,王爺又寵愛她,為什麼還要出王府呢?

  小鳳雖然疑惑,可是不敢問,一問夫人又以為她想留下了。

  藍長歌把屋子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在一個包袱裡,那樣子好像馬上就要走了似的。

  打包好了東西,前後左右的望了一遍,總算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藏了起來。

  藍長歌問小鳳。

  「現在我是側王妃了,是不是可以自由的出入王府了?」

  小鳳點頭,側王妃的身份是極高的,當然可以自由的出入王府。

  「那如果我帶著輕塵一起走呢?」藍長歌一臉希翼的望著小鳳。

  「奴婢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小鳳不敢確定那些守衛會不會讓夫人把小王爺帶出去。

  本來趴在床上玩玉鐲的小輕塵,抬頭望向室內的兩個女人,一個幼稚加一個白癡,這種事不用猜,只要抱著他走一圈就知道了。

  「娘,你把我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藍長歌一拍腦袋喔了一聲,伸出手抱起兒子,身後跟著丫頭小鳳往王府的偏門走去,既然是偷偷走的,當然不可能從正門走,還是盡量從沒人的地方下手吧。

  遠遠的四個守門的侍衛挺直脊樑,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前,藍長歌擺出一個明眸皓齒的嬌笑,就是兒子讓溫習的那種,對著四個冰雕男展開笑顏。

  「四位大哥,我要出門。」

  「不敢當,夫人,請稍等一下,」守衛竟然很好說話,只讓長歌等一下。

  藍長歌衝著兒子眨眼,心裡真是特別的激動,原來這王府的大門這麼好出,早知道就不要費那麼大的勁,又是練哭又是練笑的。

  這裡藍長歌正笑得像個白癡,那邊整齊的腳步聲起,碰碰,有力而一致的步代。

  一整隊的侍衛立在藍長歌的面前,等候先前那個看來是負責的傢伙訓話。

  「好了,你們要保護好夫人的安全,要是夫人和小王爺有任何差錯,絕饒不了你們。」

  藍長歌的頭頂立刻飛過無數只黑鴉,這是幹什麼?她都快要結巴了。

  「你們準備幹什麼?」

  「保護夫人和小王爺的安全,」侍衛長恭敬的回話,低垂著頭。

  「什麼?」藍長歌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指著一整隊的侍衛,臉色可是難看極了,這麼多人跟著她要往哪裡逃啊。

  「不用了吧,這麼多人,」藍長歌指著一溜兒的侍衛,肺都氣炸了,這一定是那個變態王爺的安排。

  「王爺有令,夫人一個人出門只要二個侍衛跟著保護夫人,如果夫人和小王爺一起出門,最少要十二個人保護,以確保小王爺的安全。」侍衛長的話不容置疑。

  藍長歌吐著舌頭,怒視著這群傢伙,哼,本夫人不去了。

  頭一掉,回府。

  身後的一長串人影兒都莫名其妙的望著夫人,夫人不是要出去嗎?怎麼不去了?

  再次回到蘭香院,藍長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低頭對懷裡的兒子說:「輕塵看來那傢伙在防我們,怕我們逃出去嗎?那現在怎麼辦呢?」

  獨狐輕塵伸出手拍拍娘親的腦門兒安慰著:「娘放心,飯是人吃的,主意是人想出來的,我這麼無敵聰明寶寶一定會想出絕佳的主意的,所以你不要皺眉頭了。」



奪子大戰卷 018出府逛街

  長歌一聽兒子的話,一雙大大的水眸充滿希望的盯著小輕塵,兒子啊,你老媽可就指望著你了。

  輕塵皺起細細的柳葉眉,這兩傻女人什麼意思,就算讓他想主意,也用不著兩隻老虎似的以迫人的姿勢盯住他吧。

  我想,我想。

  喔,有了,輕塵揚起甜甜可愛的笑臉。

  「娘,不如你把我裝在膳盒裡帶出去吧,這主意不錯吧。「藍長歌聽得一愣,把兒子裝在膳盒裡帶出去,可以倒是可以,誰知那些冰雕哥哥們會不會檢查呢?長歌把視線對上小鳳,熱情的說:「鳳啊,到廚房去拿個膳盒來吧,估計放得下小王爺的。」

  小鳳一臉恐怖的搖頭:「夫人,那些守門的侍衛一定會查的,要是被他們查出來小王爺在膳盒裡可是有大罪的,小鳳就是有三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長歌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哪跟哪啊?

  「我讓你去拿膳盒,只不過是為了檢測一下那些侍衛查不查而已,又沒說把小王爺放在裡面,你怕的是不是太早了?」

  「喔,」小鳳的臉紅了一下,自已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太怕死了,拔腿就往廚房奔去。

  「兒子啊,娘馬上要去街上溜躂溜躂,說不定遇上一個大俠什麼的?也好懇請人家拔刀相助,你就和奶娘乖乖在家裡等著吧,」長歌一臉光輝,想像著遇一個絕世無雙又英雄無敵不畏權勢的俠客,能救母子兩脫離苦海的。

  「娘,我也要去,古代的街道什麼樣子,人家也沒看過?」輕塵真怕這個少根筋的娘惹出什麼事來,到時候又要被那個殘暴王爺老爹打。

  「不行,娘是有事才出去的,你和奶娘呆在家裡,「藍長歌斬釘截鐵的說著,她可不想讓兒子冒險,雖說他聰明,可他還是個小嬰兒。

  「娘?」輕塵軟聲央求著娘親,卻被長歌瞪了一眼,拋了一句:「你敢不聽話,我就把你一個人扔下?」

  小輕塵迫於形勢,現在自個兒太小了,又沒辦法跟著她身後,所以像個小棄婦似的,一臉哀怨的點頭:「好吧,娘,你千萬千萬不能扔下兒子一個人跑了,如果你跑了,兒子一定會被那個女人謀害至死的。」苦慼慼的口氣。

  長歌拍著心口保證:「娘親絕不會扔下兒子的,就算是給娘親一百兩銀子,娘親也絕不可能幹這種傻事的。」

  一句話氣得輕塵乾瞪眼:「什麼?你兒子我就值一百兩銀子嗎?」

  長歌乾笑:「純屬口誤,我們兒子怎麼樣也值個一千兩銀子才對嘛,是不是?」討好的笑著。

  獨狐輕塵伸出手狠狠敲了老娘一個爆粟。

  「你兒子是無價之寶,知道嗎?把這個給我牢牢記住,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長歌眨眼,揉著頭,想不到這小子力道倒是蠻大的,就他這樣還算是無價之寶,大概只有她這個傻帽才會把他當成無價之寶吧。

  娘倆說著話兒,小鳳提著一個大紅木雕刻膳盒走進來,後面跟著輕塵的奶娘。

  「奶娘,你把輕塵帶下去吧,他餓了又累了,今天給他喂點羊奶,最好相當於平時的三份,」長歌賊笑,誰讓那小子打她來著。

  獨狐輕塵氣得冷哼,明知道他不喜歡吃那個羊奶,還是平時的三份量,天哪,這個死女人,詛咒你今天一個大俠也遇不見。

  奶娘哪裡知道輕塵的心意,聽了夫人的命令,忙不迭的抱著小王爺下去了,也不顧輕塵的掙扎,低嗚,誰讓他不能在人前說話來著。

  長歌望著那個看上去很豪華的膳盒,把輕塵放進去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那些侍衛到底查不查呢?

  「小鳳,我們上街去逛逛吧,你把這個拎著,」

  「是,夫人,」小鳳認命的提著膳盒跟著夫人身後往外走,這個夫人古靈精怪的,一時一個主意,那裡還是當初一個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夫人,自從生了孩子後她就不一樣了。

  藍長歌領著小鳳出了蘭香院,越過雕欄小橋,迎面竟然碰上王妃花纖月,真是冤家路窄,長歌擺出一個很得體的笑容,等到花纖月走近身邊時盈盈下拜:「妾身藍長歌見過王妃姐姐,」

  花纖月一看到這女人就想起所受的恥辱,太后竟然賞賜了那麼名貴的東西給這個女人,而自已身為王府的王妃卻什麼都沒有,太可惡了,臭女人,你等著吧,花纖月掩去仇視,伸出手扶起長歌。

  「妹妹這是幹什麼去?」眼睛瞄向小鳳手裡的膳盒。

  「喔,妹妹想出府去逛逛,正準備向姐姐請示?」長歌瞼下睫毛,掩去眼中的暗芒。

  「妹妹太客氣了,妹妹現在是側妃了,可自由的出入王府,用不著向姐姐請示,只是出去時帶兩個侍衛保護著,千萬別受傷了。」花纖月溫柔的口氣,不知內幕的人會以為她有多麼的善良,其實藍長歌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保護色而已,她恐怕比誰都惡毒。

  「謝過姐姐,那妹妹走了,藍長歌起身領著小鳳往府門外走去。

  身後,花纖月的眼眸好似狂蛇猛獸般狠辣,銀牙緊咬,溢出鮮紅的血絲,映得整張嬌顏恐怖而猙獰。

  「王妃?」墨玉是花纖月從小到大的丫頭,自然護主心切,氣惱的瞪著藍長歌的背影。

  「沒事,讓她再得意兩日,我要看看是誰比較厲害?」花纖月一仰頭領著丫頭往別處走去。

  小鳳跟在藍長歌的身邊捏了一把汗,剛才她真害怕王妃找夫人的麻煩,想不到王妃卻是一臉和氣,看來夫人多慮了。

  「夫人,剛才王妃的態度真好,對夫人像姐妹似的。」

  藍長歌陡地停下身子,小鳳沒想到她會陡的停下來,一頭撞上去,差點撞得兩個人都摔倒了。

  「夫人,你幹什麼停下來?」

  「小鳳,你說你腦子為什麼這麼簡單呢?是什麼做的呢?」藍長歌撫摸著小鳳的頭,一臉疑惑。

  小鳳呆了一下,夫人這句話好像不是好話,卻說得這麼認真,她頭腦簡單怎麼了,不好嗎?一臉的疑惑,誰像夫人那麼精靈古怪的。

  「小鳳,你一定要記住,那個王妃不是什麼好人?她現在這麼做是因為她又想出了什麼主意對付我了,而你還認為她把我當成姐妹,這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

  「原來是這樣,」小鳳恍然大悟,夫人好聰明喔,什麼都猜到了。

  兩個人走到府門前,這次換了四個值班的侍衛,先前見到的四個人已經不見了,只有一個負責的侍衛長仍在,長歌走過去。

  侍衛長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了長歌一眼,剛才夫人說要出去,後來又不去了,這回兒不會又要出去了吧,這夫人也太能折騰了吧,侍衛長可不敢說出口,只恭敬的開口:「夫人這是要出去嗎?」

  「是的,本夫人要去逛街,」長歌挺胸掂腳的擺出威嚴的姿勢。

  「小武,過來,檢查一下膳盒,」

  「幹什麼?本夫人的膳盒你也敢動手?」長歌一伸手擋住那個叫小武的動作,她想堅持一下看看能不能用權勢嚇住這幫人,可惜人家臉色未變,只一副公事公辦的排場。

  「夫人,小的們是例行公事,請打開膳盒讓小的們檢查一下,要不然夫人是沒辦法出門的,」侍衛長眉毛也不皺一下,話裡是生疏而有禮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13 PM

奪子大戰卷 019巧遇大俠

  想不到這殘酷王爺竟然有這麼一群忠心的奴才,哼,本夫人的權力攻勢失敗,長歌挎下一張水嫩的小臉,無奈的口氣:「小鳳,打開來讓他們看?」

  小鳳當著侍衛長的面打開膳盒,幾個人的目光都瞄過來,一臉的驚訝,什麼都沒有?沒有東西夫人要著個膳盒子幹什麼?

  侍衛長神色不變的吩咐:「小武,你和小全去保護夫人,一定要小心保護好了,」重複的叮嚀了一句,因為這夫人的舉止太古怪了,而且王爺特別吩咐了要小心看好夫人和小王爺,若是她們不見了,讓他們守門的一班人提頭來見,想到王爺素日裡的心狠手辣,那可是說到做到的,背後不禁冒起絲絲涼氣。

  長歌氣恨恨的走出王府的大門,外面的空氣好新鮮啊,長歌張開雙手大力的吸著,沒有壓力,沒有勾心鬥角,好舒服,她不羨慕權勢,只想找一份純樸的生活而已,為什麼老天要把她弄到這諾大的王府裡,長歌仰頭望天,可惡的老天,難道是值班的仙女睡著了。

  古代的街道真是純樸,古色古香,街道邊商舖林立,各式的小販穿插其中,不時的發出喲喝聲,那些新奇的手工製品真是好可愛啊,長歌一邊走一邊拿來把玩,玩了一會又在小販希望的眼光中扔下手裡的商品,只惹得人家失望的苦著一張臉,長歌卻開心的大笑,身後跟著兩個兩個尾巴,真是討厭,難道我就甩不掉你們嗎?長歌心裡想著,滴溜溜的眼珠兒一陣亂轉,伸出手拉住小鳳的手,一路慢慢的往便利的位置走去,身後的人影並未察覺前面人的心思,仍是不遠不近的跟著,長歌逐漸加快了步子,跑起來,我跑,跑,身後的小鳳大聲的問:「夫人,我們跑什麼?」

  長歌飛快的拐彎:「我想試試能不能把那兩個傢伙甩掉,你給我使足了勁跑,」後面的人影奔過來,可惜街上的人太多,而且長歌專往人多的地方跑,還往人縫裡面轉,眼看著那兩個傢伙被甩了,長歌一陣高興,跳躍著再拐進一條道上,此時只見平坦寬闊的街道上一輛馬車飛快的行駛過來,而長歌正背對著路面,完全不知道面臨的危險,只一徑得意的笑著,對面的小鳳早嚇得臉色白了,長歌奇怪的開口:「鳳啊,你怎麼了?臉都白了,」

  小鳳顫抖著手指著長歌:「夫人,你————你————」話都結巴了,長歌好笑的回身,後面有什麼東西嚇著這丫頭了,只見一匹高大的馬已到她的面前,藍長歌頓時再也笑不起來了,聖母瑪麗雅啊,我要被一匹馬輾死嗎?乾脆閉上雙眼等死吧,可是只覺身子凌空而起,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自個兒落到一軀寬大的懷抱中,長歌飛快的睜開眼,天哪,這男人長得可真是溫文儒雅,玉樹臨風,抱著她旋轉而下,躲過一劫,人群中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長歌還沉醉在這迷離的氣氛中,男子已經鬆開了手,退後一步抱拳作揖:「剛才是在下的馬讓姑娘受驚了,花祁寒向姑娘賠禮了,」

  連聲音都是這麼動聽,藍長歌不禁多看了花祁寒兩眼,這男人和獨狐桀不同,秀逸挺拔,氣質不凡,眼神輕潤,面如冠玉,舉手投足間帶著無盡的溫文儒雅,是那種令人如沐春風的男人。

  「是我的冒失,」長歌輕拂自已的秀髮,不好意思的笑了,剛才是她冒冒失失的跑出來的,哪能怪人家的,何況人家又出手救了她,剛才他的身手好厲害喔,難道他就是書上說的大俠,長歌頓時雙眼發亮,上去一把拽過這個叫花祁寒的男人的衣袖。

  「大哥你是大俠嗎?」一臉見到救星的表情,花祁寒的目光掃向被拉扯的衣袖,他是個有潔僻的人,平常人一碰到他的身子,便會被他的內力震飛,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小女子碰了並沒有事。

  「大俠?」花祁寒很奇怪這種稱呼,大俠,花祁寒不由得大笑,不錯的稱呼,他人見人怕的笑面虎花祁寒竟然成了大俠。

  小鳳從後面伸出手拉前面那個白癡似的女人,這男人她是知道的,就是家裡那個王妃的哥哥,人稱笑面虎的花祁寒,天諾皇朝第二令人頭疼的人物,第一頭疼人物當然是家裡的王爺了,可惜夫人並不知道,不但惹到了家裡的第一頭疼人物,現在竟然當街惹上第二頭疼人物。

  「大俠,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藍長歌甩掉小鳳的手,神神秘秘的挨著花祁寒的身子說著。

  花祁寒的俊顏閃過玩味,這小女子挺有意思的,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想搞什麼名堂,還是她想倒貼上門,從來沒有人聽到花祁寒這三個字還能穩如泰山的站在這裡,竟然還稱他為大俠,有意思,花祁寒的唇角染上曖昧不明的笑意。

  「那就請姑娘上馬車吧,在下帶姑娘去一個地方談,」花祁寒抱拳彬彬有禮的開口,請藍長歌上馬車,長歌也不客氣,一躍跳上馬車,毫不扭捏,倒是小鳳扭扭捏捏的一臉不願意,長歌不知道小鳳丫頭的腿肚兒都輕顫了,直後悔和夫人出來,看她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笑面虎花祁寒,花祁寒,丞相府的公子,皇上的好友,又是天諾皇朝最年輕的中大夫,專門幫皇帝出謀劃策,誰若是得罪了他,可比得罪他那丞相老爹可怕多了,所以花祁寒就是人見人怕,鬼見鬼厭的笑面虎,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夫人竟然稱他為大俠,小鳳只覺頭頂上一大片的烏鴉飛過,其聲極哀。

  馬車裡,藍長歌一臉興奮的望著花祁寒,想像著待會要談的交易,要用多少兩銀子才可以請動花祁寒把她們母子完好無缺的給救出來,花祁寒看著身邊的俏佳人一雙美眸閃著過度的光芒,盯著他就像看著一隻獵物,可是他卻並不反感,因為她有一雙澄清如琉璃似的眼眸,不含一絲雜質,這樣的眼神,他喜歡。

  「大俠,我叫藍長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藍長歌主動說出自已的名字,為了便於談交易,她先要和這個男人打好關係,連後再談交易才會更有誠意。

  」藍長歌?」花祁寒唇齒間咀嚼著這個名字,竟然格外的親切,他從沒有和一個女人呆這麼長時間過,在天諾皇朝很多人都說他是斷袖之臂,他從不辯解。

  馬車在一間叫風雲樓的灑樓門前停下,這是天子腳下最豪華的酒樓,花祁寒和藍長歌還有小鳳下了馬車。

  陽光下那燙金的大字栩栩如輝。

  酒樓門前人山人海,車輛川流不息,天南地北的人都齊聚到這裡來,摻雜著各種不同的話音在酒樓裡響起。

  花祁寒一走進酒樓,掌櫃的立刻迎了出來,親自把花祁寒送到二樓的包廂裡。

  早有小二進來上茶,藍長歌只顧打量包廂裡的陳設,小小的空間設計得很有品味,看來這家酒樓的老闆很有經營頭腦,她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一個小小的俠客怎麼會這麼受人尊重呢?以至於一家大酒樓的老闆親自迎出來,送到雅間來。

  花祁寒端起茶,纖細潔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茶杯的邊緣,這引起了藍長歌的注意力,她立刻緊張的低下頭,呆會兒不知道這個叫花祁寒的會不會同意救她們母子,對了,就用輕塵教的那一套,在這個男人身上試試。

  「你說找我談一筆交易?是什麼呢?」花祁寒眉眼含笑,卻自透著一股冷意。



奪子大戰卷 020搶錢大俠

  長歌調整一下緊張的心態,擺出一個楚楚可憐,欲泣欲滴的神情。

  「大俠?小女子是想請大俠救救我們母子二人?」藍長歌邊說邊想著,要不要配合著跪下來,雙眸靈活的上下轉動著。

  「母子?姑娘嫁人了,「花祁寒沒來由的心中一顫,好像有點失望。

  「是的,我被家人給賣了,誰知我夫君是個變態,他一喝酒就會對我們母子二人拳腳相加,常常打得小女子一個月下不了床,大俠,你可要救救小女子啊,」藍長歌順勢跪下來,仰起臉,那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果然眼淚如雨下,很是淒慘可憐,只是花祁寒可是天諾皇朝的智多星,怎麼會忽視掉這小丫頭眼裡的狡詰呢,她分明在說謊,可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小鳳在一邊早看得目瞪口呆了,夫人太能扯了吧,雖然王爺殘忍,可也不至於像她說的那麼差吧,而且如果王爺知道她如此詆毀他,只怕夫人會沒有好果子吃。

  「可憐的小長歌,你怎麼這麼苦呢?」花祁寒越來越覺得這小女子有意思,對了他的胃口,他就陪著她玩玩吧。

  近在耳邊的低喃,吐氣如蘭的芳香,長歌嚇得一個側身往邊上讓了一點,花祁寒不以為意的直起腰,伸出手扶起長歌。

  「好了,小長歌,你就談談我們的交易吧,你想怎麼樣呢?」

  藍長歌一聽這口氣,有眉目啊,激動的一屁股坐下來。

  「大俠?」

  「叫我名字,祁寒或者寒,隨便選一個,」花祁寒溫文儒雅的俊臉上可看不出絲毫的玩笑,眸子閃了閃,嘴角的笑意更濃。

  「什麼?」藍長歌睜大眼,她和他有這麼熟嗎?竟然要叫得這麼親熱,這大俠好像也不如外表的斯文,不會是什麼有怪僻的俠客吧。

  「看來姑娘是沒有誠意的,那麼在下告辭了,」花祁寒忍住笑意,果斷的起身,他料定這丫頭必然叫他。

  「哎,等等,」藍長歌一看人家走了,心裡可就著急了,伸出大手一拉花祁寒的錦繡長衫:「大俠,不,祁寒大俠,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小女子可是相當的,萬分的有誠意的,」

  小鳳看著藍長歌無恥的樣子,氣得快吐血了,若不是她是夫人,她是丫頭,早上去抽她兩下子了,搞搞清爽,那傢伙是故意的好不好?還說她頭腦簡單,我看你頭腦才簡單呢,小鳳氣鼓鼓的站在邊上腹誹。

  「既然小長歌如此的,萬分的有誠意,那麼我們就談談這交易吧,」花祁寒又坐了下來,她帶給他很多的驚喜,這是別的女人從來沒有辦到過的。

  「如果你能把我們救出來,我就給你銀子,你正常救一個人開價是多少?」藍長歌很認真的問這個問題。

  花祁寒晶亮的眸子裡透著認真,不再冰冷,聲音低沉蠱惑似的撓動人的心房。

  「如果我不要銀子,而要別的東西呢?」

  「要什麼?」藍長歌傻傻的問,卻不知自已此刻成了別人眼裡的小白羊。

  花祁寒本想直截了當的說,就是你,可是又怕嚇著這個傻女人,所以瞼去眼中的意圖,揚起快意的一笑。

  「小長歌,我救人可是很貴的,你有銀子嗎?」花祁寒的眸光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隨即消失無蹤。

  「有啊,你開個價吧,」藍長歌裝著很豪邁的樣子,心裡直打鼓,這大俠不會要個十萬八千兩吧,小女子可沒有這麼多,不知家裡的那些寶貝能賣多少銀子。

  「十萬兩,一口價,」花祁寒忍住笑,他一個堂堂的中大夫,皇上的謀臣,輪落為一代大俠,去拯救蒼生,他都感覺自已身上光榮的使命了,從現在起如果有人真的對長歌不利,他一定會宰了他。

  「啊,」藍長歌驚叫了一聲,怕大俠以為她沒銀子,忙抿住嘴,可憐巴巴的望著人家:「不是說大俠都是見議勇為的嗎?即使要銀子也不會要這麼多吧,這還叫大俠嗎?都快叫土匪了,」藍長歌希望用這番話稍微的引起這男人一瞇瞇的愧疚心,可惜那大爺根本不買她的財,一臉溫和的開口。

  「小長歌,你到底決定好沒有,我可是很忙的,」

  很忙?藍長歌一想,既然是俠客,肯定每天忙著救死扶傷了,可是她怎麼感覺這大俠根本就是一土匪,土匪都比他好,土匪有他這麼能要嗎?

  「好,我給你,不過等你救出我們娘倆,我再一次性付清,」藍長歌下定決心的點頭。

  小鳳真是有點想撞牆,太丟臉了,身子慢慢的往邊上移,估計那男人看不到她,才張著嘴打手勢,快點走吧,夫人,這個人不是什麼大俠。

  藍長歌望著小鳳的手勢,莫名其妙的想著,這丫頭搞什麼名堂。

  花祁寒抬頭一記冷眸掃過去,小鳳寒顫若驚的立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好,沒問題,」花祁寒點頭同意。

  「好了,你吃點東西吧,這裡的點心可是很美味的」花祁寒指了指圓桌上的各種式樣的點心,都是給她點的,他可吃不慣這些甜食。

  藍長歌也不客氣,伸出小手拈了一塊放進嘴裡。

  真好吃噢,想不到古代的甜食不比現代的差,入口即化,香軟可口。

  「小鳳,難得這位祁寒大俠請客,你也吃一點,」長歌照呼小丫頭,她不明白小鳳是怎麼了,一臉見到鬼的表情,難得她找到了一個會武功的人,人家又願意救她,雖然要的價錢太高,可好歹有點希望了,錢財乃身外之外,用了再賺就是了,用不著心疼得臉都白了吧。

  小鳳搖搖頭,小心翼翼的瞄了那坐著的男人,輕聲的提醒夫人。

  「夫人,我們出來有一陣子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好啊,」藍長歌一面吃一面點頭,嘴裡塞得鼓鼓的,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想當然啊,這男人一出手就跟她要十萬兩,她只不過吃了他一點毛毛雨,不吃白不吃。

  「那就由在下把小長歌送回去吧,正好可以探探路,好決定什麼時間動手救人,」花祁寒一提長衫站起身來。

  藍長歌贊同他的觀點。

  「好啊,那就一起走吧,正好摸摸路,看看什麼時間救我們母子出來,越快越好,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那府裡了。」

  「夫人,沒必要吧,我們又不急,等以後再找機會通知這位大俠吧,」小鳳趕忙開口阻止夫人的動作,這男人一去王府可就露餡。

  「這?」長歌遲疑了一下,小鳳好像也說得有道理,也不急在這一時。

  花祁寒不容她多想,他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如此不懂得珍惜這樣的女子,如果他真的配不上這小丫頭,還不如救她脫離苦海呢。

  「以後本大俠可不一定有空喔,」花祁寒涼涼的閒閒的口氣,藍長歌果然慌了,忙攔住花祁寒身子。

  「一起,一起,要不然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14 PM

奪子大戰卷 021小妾不乖

  「一起,一起,要不然下次不知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藍長歌哪裡還管小鳳的擠眼皺眉外加擺手,這丫的抽什麼風。

  三個人出了酒樓,門前的馬車仍候著,花祁寒一閃身跳上馬車,伸出手來,長歌望望那雙纖長細膩白晰的大手,這男人是想拉她一把吧,可惜她不需要,藍長歌一提裙擺輕鬆的躍上馬車,雖然她不會武功,可不代表連一輛馬車都搞不定吧,因為藍長歌的跳躍,車廂不穩的晃動了下。

  長歌一個不穩,栽到花祁寒的懷裡,抬頭只見花祁寒一臉的玩味,長歌的臉頓時赤紅一片,人家不會以為她想吃豆腐吧,忙讓過一邊道歉:「祁寒大俠,我可不是故意吃你的豆腐,」花祁寒忍不住笑了,這女子為什麼這麼有趣呢,不擔心自個兒被吃豆腐,卻說是吃別人的豆腐,是什麼樣的爹娘養育出這麼奇怪的丫頭來,他應該和她的夫君好好溝通一下,把她讓給他吧,多少銀子都不成問題。

  小鳳只覺得自個兒的胃快攪爛了,夫人明明被別人吃了豆腐,還向別人道歉,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夫人,我上不去,」小鳳氣憤的大叫一聲,藍長歌才發現小丫頭還沒上來呢,忙伸出手去拉她上車。

  上車後,小鳳仍不死心的開口。

  「夫人,我們今兒個再逛逛吧,天還早呢,」

  藍長歌望了望外邊的天色,都快要黑下來了,還早?不知道家裡的那位大爺火成什麼樣子了。

  花祁寒冰冷暴厭的眸光射向小鳳,這做丫頭的都是如此沒規矩嗎?看來小長歌在夫家真的沒有地位噢。

  小鳳被花祁寒的目光嚇得那裡還敢多一句嘴。

  只聽得路上車轤轆滾動的聲音,街道上的小販正忙碌著收攤,只有那青樓楚館裡胭脂飄香,鶯歌燕語聲不斷。

  花祁寒問藍長歌:「你家在哪裡啊?」

  藍長歌探出半邊身子示意前面駕車的手下:「前面拐彎,一直向前走,看到最大門楣的就是。」

  花祁寒在她的話裡皺眉,最大的房子,不會是義親王府吧,那條街上可沒有大過義親王府的房子,這小丫頭難道是義親王爺的小妾,聽說最近生了一個兒子,妹妹上次家裡來哭過一次,說妹夫喜歡上那個小妾了,難道這個小妾就是藍長歌。

  「小長歌,你不會是義親王府的人吧?」花祁寒滿心希望藍長歌能搖頭,因為義親王的女人好像不是他可以碰觸的,雖然他不怕義親王,可是那傢伙陰狠殘忍得很,就是他這個娘舅,他也不給一分面子。

  長歌一聽這祁寒大俠猜出來了,看他眼神間飄飄悠悠的,神色不定,難道這大俠害怕得罪自個兒的王爺相公,不會吧,書上可都是說,大俠是不畏權勢的。

  「是啊,大俠,你都不知道那個王爺有多變態,專往死裡面整我,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子,要不然小女子死無葬身之地了,「長歌誇張的抱住花祁寒的一條手臂,花祁寒的面容一沉,想不到這丫頭竟真的是義親王的小妾,心內相當的不是滋味,自個兒剛看到一個有趣的女人,卻是那個傢伙的小妾。

  「他虐待你?」花祁寒的聲音裡帶著懷疑,怎麼和妹妹說的不一樣啊,如果那小子真的不珍惜長歌,他倒可以從他手裡要過來,不過前提是那小子不喜歡這個東西,對於那小子喜歡的東西,他不太有把握。

  「夫人,」小鳳面如土灰,夫人呆會兒會怎麼死呢,這男人可是王妃的親哥哥,他肯定把夫人剛才說的話誇大的說給王爺。

  「又怎麼了?」藍長歌雙手抱著花祁寒的手臂,掉過頭惡狠狠的問小丫頭,沒看到她很賣力的在演戲嗎?她不幫忙還專和她對著幹,這丫的回去非要和她論出個道理來。

  「夫人,王府到了,」小鳳好心的提醒,藍長歌一聽,忙鬆開花祁寒的手臂,伸出頭望望府裡有無動靜。

  只見諾大的王府,燈火輝煌,門前站立著一整排的侍衛,一個高大的滿臉寒氣的男人正在來回的踱步,那神情暴厭煩躁得好像要殺人一般,而在他的面前跪著兩個人,卻正是被長歌甩了的小武和小全。

  馬車勒的一聲停下來,門前的人抬起頭,花祁寒跳下馬車抱拳朗聲而笑:「妹夫這是在幹什麼?」

  藍長歌一聽花祁寒的話,眼睜得比銅鈴還大,大吼一聲:「你叫他什麼?」

  獨狐桀立刻聽出馬車裡的聲音就是惹他發怒的罪魁禍首,憤怒的走到馬車前,伸出大手。

  小鳳掀起車簾,長歌望著那雙嗜血且冰寒的冷眸,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護住胸前:「又想幹什麼?打我嗎?我死也不會下車的,」

  獨狐桀身形一閃,藍長歌已到了他的懷裡,硬被他給拖出了馬車,大踏步的往王府裡走去,花祁寒心裡一悶,閃身緊跟著獨狐桀的身後往王府裡走去,一路上,長歌想到花祁寒這個可惡透頂的無賴,原來他是那個毒女人的哥哥,哪裡會救她出去,說不定和他那個妹妹一起,算計著害死她呢,老天啊,來一道雷劈死這個男人吧。

  「花祁寒,你個小人,我和你勢不兩立了,」

  小鳳跟在他們的身後一路提著心,夫人這會兒不想著討好王爺,還想著罵別人,人家哪一句說自已是大俠了,還不是她急得瘋了,抓住一個會武的人就說人家是大俠,自個兒暗示了多少次都不明白,還罵她呢。

  藍長歌被獨狐桀頭朝下腳朝上一路提到鳳閣中,遠遠的聽到兒子輕塵哭得像殺豬似的淒慘,心一下子疼了起來,兒子怎麼樣了,便忘了再去罵花祁寒,身子被獨狐桀倒栽蔥似的晃動著,胃一陣翻滾,難受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好在鳳閣到了,獨狐桀把她扔到地板上,逕自坐到上首去,輕塵一看到娘親出現了,哭泣聲嘎然而止。

  藍長歌揉揉被獨狐桀摔疼的屁股,坐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望著上坐的男人,心裡想著,兒子,娘就用你教的那一招,以哭制人吧,那眼淚一眨順著臉頰流下來,卻誰知上面坐著的男人冷硬的喝道:「你還有臉哭,說說你今兒個去了哪裡?幹了什麼?」

  藍長歌一聽這話,有緩和的餘地,立刻絞盡腦汁的想主意。

  只一旁坐著的花祁寒搶先開口。

  「妹夫,今兒個夫人在路上逛街時被我的馬驚了,所以耽擱到現在,你就不要怪她了,」

  花祁寒一開口,上首坐著的王妃花纖月才注意到哥哥不知什麼時候跟著王爺身後過來了,忙下來見了禮,聽到哥哥幫這個丫頭說話兒,花纖月的臉色白了一下。

  「哥哥,妹妹知道你一向喜歡幫助別人,可是這是王爺的家事,你就不要插嘴了。」

  花祁寒望了妹妹一眼,原來妹妹是因為嫉妒,上次才回娘家哭訴的,其實藍長歌根本不想留在王府,妹妹怎麼認不清這個事實呢,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藍長歌想不到花祁寒在她罵了他以後,沒有揭穿她,還幫助她,心內總算平衡了一點,點著頭順著花祁寒的話往下說。

  「王爺,你要打要殺隨便,只是妾身真的是這位公子的馬驚了,所以妾身才會罵他的,」

  獨狐桀瞇起眼打量了藍長歌半日,低沉的嗓音響起:「今日本王先饒過你,要是下次再犯,可就要王府的家法伺候。」

  一句話完,藍長歌和小鳳鬆了口氣,花纖月卻氣得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綠,心裡不由得報怨起哥哥來,你沒事幫且外人,怎麼不幫助妹子。



奪子大戰卷 022懲罰小妾

  藍長歌一聽獨狐桀說暫時饒過她,飛快的爬起身揉著膝蓋,剛才被他那麼一摔,屁股疼膝蓋也疼,卻不曾想到上面的人雙眸精光一射,怒哼:「誰准你站起來的?」藍長歌一聽,媽呀,原來還沒準她起來啊,又跪下了,只見獨狐桀慢悠悠的喝著花纖月遞過去的茶,啜了一口:「雖然家法可勉,但是為了不助長此風,罰你在梨香院門前跪一夜,墨玉你去守著夫人,明日早晨向我匯報,」藍長歌一張素顏,氣得臉色陡變,心裡罵了幾百遍的娘,而站在獨狐桀身邊的花纖月眸光閃過一絲得意,她的丫頭墨玉更是囂張的昂起頭,走到藍長歌的面前:「夫人請吧。」

  藍長歌站起身,心內充滿憤怒,冷冷的掃了獨狐桀一眼,滿是不屑卑鄙,獨狐桀只覺心內一沉,他本意是希望藍長歌能求他一回,卻忽略了她的倔強,雖然很多時候她是頑皮可愛的,但是一旦惹惱了她,她就會以死相拼,他怎麼就忘了上次的教訓,可是說出了口的話也不好收回。

  藍長歌走到一邊從奶娘手裡接過輕塵,走出鳳閣的正殿,再不看獨狐桀一眼,獨狐桀那張俊顏瞬時鐵青一片,大手一揮摔掉手裡的茶杯,花纖月看得心驚膽顫,花祁寒心裡隱隱的疼著,原來那個小丫頭說的話是真的,這妹夫確實對她太殘忍了,只不過到街上走一遭,就要罰她跪一整夜,她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囚犯,但是他眼裡錯亂憤怒又是為了什麼,花祁寒冷哼一聲:「你總有一天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甩袖走了出去,獨狐桀聽了花祁寒的嘲諷,哈哈一笑:「可笑至極,那樣一個女人會讓我後悔,可能嗎?」

  獨狐桀站起身走出鳳閣,直奔自已的明月居。

  蘭香院門前,藍長歌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夜晚地上的涼氣太重,從膝蓋直透入心脾,寒氣頓生,可是遠遠消不了她心頭的怒火,她自從來到古代就沒有過過多長好日子,這一切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她藍長歌宣誓,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

  夜晚風太大了,藍長歌吩咐奶娘。

  「把小王爺帶下去睡覺,別讓他受涼了,」

  奶娘忙接過長歌手裡的小王爺,可是輕塵哪裡願意走,娘親跪在這裡,他也要陪著呆在這裡,奶娘的手一碰到他,輕塵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大聲哭著,抗議著,他不要走啊。

  藍長歌知道兒子的意思,沉下臉,狠聲說:「輕塵,如果你再不聽為娘的話,娘從此以後再不會理你了。」

  哭聲嘎然而至,獨狐輕塵只吸了一下鼻子,他的娘他是瞭解的,別看她平時什麼事都好商量,可是一旦惹惱了她,真的會說到做到的。

  奶娘看小王爺止了哭聲,忙抱著輕塵去睡覺。

  墨玉一臉的驚奇,這小王爺好聰明啊,如果王妃能把他奪過來,說不定將來會亨盡榮華富貴的。

  小鳳看夫人跪著,自個兒也陪著她跪著,藍長歌出聲阻止她:「小鳳,你還是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小鳳哪裡肯依,任憑長歌怎麼說,就是不理,逕自跪在地上。

  墨玉守著兩個人一會兒,見沒人理她,便覺心裡沒意思,更深露重,早已困了,便斜靠在一邊的躺椅上睡了,小鳳眼看著墨玉睡了,只悄悄的扯扯長歌的衣袖:「夫人,墨玉睡了,你還是去睡會兒吧,」

  長歌搖搖笨重的頭,既然那個男人讓她跪,她就跪著,當初連死都不怕了,何況這跪呢,就算脫了一層皮又如何。

  「小鳳,你累了就去休息吧,我還堅持得住,」

  小鳳無話可說,她是瞭解夫人的,一旦她認定的事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兩個瘦弱的小女子跪在黑沉沉的夜幕下,遠處有一雙噴火的眼眸瞪著這一切,獨狐桀氣得快瘋了,這死女人,就不知道偷偷去休息一下嗎?他又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可惜那個堅挺的背影硬是一動不動的跪著,頭快垂到胸前了,身子愣是紋絲不動,獨狐桀氣惱的一甩手,她愛跪就讓她跪好了,一躍身往明月居而去。

  第二日,天際露出青牙白,墨玉從躺椅上起身去覆命了,也不看長歌和小鳳一眼,小鳳看墨玉已經回去覆命了,忙起身去攙扶長歌,自已的腿腳都麻了,身子一個支撐不住摔到地上,再起身活動了下手腳,才好一點,去扶長歌的身子,卻只見長歌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竟然直直的跪著昏了過去,只嚇得小鳳哇一聲哭出了聲,哭聲驚動了梨香院裡早起的小丫頭,忙過來手忙腳亂的和小鳳一起把長歌搬到床上去,拿出長長的毛毯摀住她。

  小鳳吩咐了小丫頭照顧長歌,自個兒飛奔到前面去找夏管家,夏管家知道夫人昏了過去,立刻吩咐人去叫了太醫,另派人去明月居通知王爺。

  很快梨香院裡圍滿了人,獨狐桀一臉陰沉的瞪著床上的人兒,心內懊惱不已,明知道她的身子骨不好,還要懲罰她,害得自已心裡也不好受,這感覺即便是花纖月也不能讓他產生過,卻是從這個小女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到了,難道他喜歡上這個總和他叫囂的小丫頭了。

  一會兒功夫,管家領了太醫走進蘭香院裡。

  獨狐桀猙獰的面孔嚇得那太醫膽膽顫顫的走過去,晃動了半天手才搭上長歌的手臂,號了脈,臉色不太好,獨狐桀沉聲問:「她怎麼樣了?」

  太醫忙恭敬的回話:「夫人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再加上寒氣浸入體內,恐怕要休養些日子,只是以後一定要少受些涼氣,她這身子骨是受不得涼的,」

  獨狐桀一聽,沒什麼大礙,便吩咐了管家帶太醫出去開了藥方,立刻把藥煎好送過來。

  奶娘抱著輕塵站在一邊,獨狐輕塵一雙漂亮的眼眸狠狠的望著坐在娘親邊上的男人,他恨不得殺了他,如果他不是個小嬰兒的話,他一定不會讓娘受他一點氣。

  獨狐桀掉頭命令屋子裡的人都出去,獨狐輕塵哇的一聲大哭,不依著,其實他是想罵他來著,可是自已不能開口,這個死男人又想貓哭老鼠假慈悲了,娘親會這樣不都是他的功勞。

  可是奶娘哪裡管輕塵的哭聲,早抱著輕塵走了出去,小鳳領著幾個小丫頭也退了下去,一時間整個屋子裡只有獨狐桀一個人,他伸出大手扶摸長歌的臉頰,心裡的不捨油然而生。

  「長歌,你為什麼總是違抗本王的話呢,如果你不違抗本王,本王一定會寵愛你的。」

  睡夢中的藍長歌好像不滿意他的話語,蹙起眉。

  獨狐桀伸出手撫平她的眉尖:「難道你連做夢都和本王在抗爭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15 PM

奪子大戰卷 023小妾發怒

  藍長歌在睡夢中,感覺有一個人在對著她說話,那語氣好溫柔,是誰呢?她費力的想睜開眼,可惜只是白費力氣,她真的好困喔,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意識陷入飄渺中。

  太醫開了藥,有小丫頭煎好送上來,獨狐桀親手餵了下去,看她把藥吃了,他心裡才稍稍的放下心,不免懷疑起自已的好心,他對她究竟是怎麼樣一種憐惜的心情,也許他是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才會對她這麼好吧。

  起身吩咐了小鳳好好照顧夫人,自個兒回明月居。

  獨狐桀一走,奶娘便抱了小輕塵走進來,輕塵明亮的大眼睛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她又受傷了,這讓他的心裡很疼,一直希望她是幸福的,可是幸福為什麼離她那麼遠呢?但願她們娘倆能離開這個王府。

  小鳳跪在床的一側,哭哭啼啼的,輕塵惱怒的瞪了那丫頭一眼,娘親又沒事,你哭什麼?

  小鳳接受到小王爺銳利的眸光,忙止住哭聲,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小王爺根本就是個妖孽?

  藍長歌昏迷了大半日,總算在日落之前醒了過來,抬眼望見寢室內小鳳坐在床邊,兒子輕塵被奶娘抱著也守在身邊,心裡便滿足的笑。

  「小鳳,給我倒杯水,」剛醒來的長歌喉嚨乾澀,叫了一聲垂著頭快睡著的丫頭,也難怪她了,陪著她跪了一夜,又守著她這大半日。

  小鳳被長歌的聲音驚醒,忙不迭的起身去倒了茶端過來,侍候她喝了半杯。

  「小鳳,你去睡會兒吧,」

  長歌憐惜的望著小丫頭的黑眼圈,小鳳忙搖頭,依舊固執的守在長歌的身邊,長歌無奈也只好由著她。

  輕塵看到娘醒了,笑著望向娘親。

  長歌讓奶娘把兒子抱了過來,吩咐奶娘先下去吧,自個兒想和兒子呆會兒,奶娘應了聲把輕塵放在長歌的身邊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小鳳和她們倆娘,而那丫頭早累得趴在床上睡著了,長歌好笑的搖頭,讓她去睡不去,這會兒累得支撐不住了。

  因為沒有人在,輕塵忙開口:「娘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長歌安慰性的扯了一抹笑:「沒事,都怪我沒眼光,錯把花纖月的哥哥當成了大俠,還請他來救我們娘倆出去,現在看來都是妄想了,」

  輕塵伸出手來把玩著娘親的秀髮,魔魅的聲音響起:「娘親,我發現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麼?」長歌側過身望向兒子,這小子又有什麼主意不成。

  「那個男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在意你,所以你不用每次做得那麼絕決,只要嚇嚇他就好了?例如裝死,裝哭,裝昏迷,什麼都可以裝,就是不要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好嗎?兒子的心疼死了,」小輕塵說著說著,一副痛心疾非的表情,小手兒怕怕的拍著心口。

  長歌卻不敢肯定那男人還顧人死活,真像兒子說的,他有那麼一點點,一瞇瞇的在乎她嗎?不太像啊,如果他在乎她怎麼還罰她跪來著,一定是兒子眼花了,長歌肯定的想著。

  「娘親讓輕塵擔心了,真是對不住我的寶貝了,以後娘親一定會小心小心的,」藍長歌向兒子保證,至於她的保證期是多久,作為她年幼的兒子,輕塵一肚子數。

  娘倆正小聲說著話,卻聽到珠蓮輕響,輕塵忙住了口,響聲驚得睡得正香的小鳳,一個激烈的跳起身,大叫:「誰?」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我?」

  藍長歌頓時一臉氣憤,這男人還有臉來,是想看她死了沒有嗎?眸光射向進屋來的獨狐桀。

  「想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嗎?可惜不能如相公的意了,「「別隨便說死,」沉聲的命令,他已經習慣了用命令的方式來對一個人講話,有時候他也想對身邊的人和顏悅色一點,可就是從不到大的性格,讓他不知道怎麼用另一種語氣講話。

  藍長歌嘲諷的掀唇,他三番五次的想逼死她,現在竟然讓她不要說死,這不是太好笑了嗎?

  「請問罰我跪了一夜的夫君有何指教?」長歌無法阻止自已的尖牙利齒,她和這個男人無法和平共處,每說兩名話,必有一句是尖酸刻薄的。

  「我來看看你,是否好多了?」獨狐桀踱步走到床前,從上方俯視著床上的女子,她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好像從她生過孩子以後,一直在受傷,痊癒,再受傷,再痊癒,是他過份了嗎?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違抗他,這讓他不習慣,甚至排斥這種感覺,也許他應該嘗試瞭解她,必竟她以後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兩個人總不能像刺蝟似的相處著,而且他絕不會放開她,人生有了她,也許會很有趣。

  「不勞掛心,有那閒心,當初就不該讓我跪,既跪了就用不著假好心,我斷不會承你的情,我會記得你加諸在我身上所有的傷痛,」藍長歌明眸如水的眼睛裡布著陰騖,帶著淺淺的漩渦,她是那種一旦傷害了就不輕易妥協的女人。

  一句話讓獨狐桀陷入迷茫,她越來越恨他了,他要這樣的她嗎?他希望的是她全心的愛戀,可是事情卻越搞越糟了,但他不會放棄,以後他會讓她改觀的。

  「好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獨狐桀吩咐了一聲,退出了寢室,小鳳愣愣的望著王爺的背影,夫人如此反抗他,爺好像也不在生氣了,是因為什麼嗎?一頭霧水,只有小輕塵一臉鬼笑,獨狐桀你醒悟的太晚了,傷害已經造成,是無力挽救的那一種,如果說你還抱著希望,只能說你不瞭解娘親,如果你現在放了她,也許有一日她終回回到你的身邊,可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



奪子大戰卷 024再納一妾

  鳳閣裡,花纖月披散著一頭如絲的秀髮,身上罩著一件柔軟的薄衫,隱約可見玲瓏豐滿的嬌軀,嬌俏的小臉上布著魅惑人心的嫣紅,整個人溫柔似水的伏在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胸前,伸出手一下一下的在男人胸前畫著圈兒,極盡挑逗之本領,酥軟無骨的嗓音。

  「王爺,妾身想和你商量個事?」小巧的手兒停了下來。

  獨狐桀臉色一暗,他討厭在做這種事時討論問題,但想到自已最近對花纖月的冷落,終忍住沒發作,只挑眉望著懷裡似蛇一樣妖嬈的女人。

  「當初王爺說,長歌妹妹生下的孩子過繼給我的,」輕輕的嘟起小嘴兒,三分委屈,七分可愛。

  獨狐桀漆黑如墨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這確實是他的錯,當初他只想找一個女人生個孩子給花纖月,卻沒想到會碰上一個讓自已感興趣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絕不可能把孩子讓給花纖月的,這讓他頭疼。

  花纖月看獨狐桀未語,知道他心內愧疚,膽子稍稍大了一點。

  「妾身也不想讓妹妹失去孩子,但是妾身如果沒有孩子,到老了可怎麼辦?」花纖月輕眨眼眸,那長長的睫毛上沾了淚珠,滾落下來,令人疼惜,獨狐桀伸出手擦乾她的淚。

  「那月兒想怎麼樣?」獨狐桀開口,只要花纖月不要長歌的兒子,其餘的他都可以答應她。

  「妾身想再為王爺納妾,給妾身重新生一個孩子吧,」花纖月說出自已的目的。

  獨狐桀沒想到花纖月竟想為自已再納一妾,按照道理,她如此的深明大義,他該高興才是,只是長歌會怎麼想?獨狐桀疑難了一下,眼光瞄上花纖月細緻的臉蛋,正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心內的愧疚油然而生,當初他說不納一妾,可為了一個孩子,他納了一妾,如今又要再納一妾,這其中最難過的怕是他的王妃吧,獨狐桀終於點了一下頭。

  「好吧,這次本王一定會給你一個孩子,長歌是個例外,以後再也不會有例外了,」獨狐桀冷硬的開口。

  可惜那笑面如花的女子,眼裡流過的是一閃而逝的陰冷,獨狐桀,你還想讓我相信你嗎?今生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了,是你害得我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這一切我都會報復回來的,再抬頭,依舊是一朵溫柔的解語花。

  「好吧,那一切就讓妾身做主了,王爺就等著做新郎官吧,」嬌俏的女人再次伸出手在男人的胸前畫著小圈圈,惹得男人一個激盪,翻身一壓,那朵解語花便落入男人的懷抱裡,一室的旋旎,羅紗帳下,鴛鴦同寢,只留下一聲聲嬌喘如風的呻-吟。

  雲雨過後,獨狐桀端坐在床榻邊,望著一臉紅暈的花纖月。

  「你把日子往後移一移吧,這兩日裡宮裡有事。」

  「什麼事讓王爺煩惱,說出來讓妾身也好為王爺分擔分擔?」花纖月一側身,單手支起身子望著獨狐桀。

  「我們東領的國家雲霓國,此次帶了三盆不知是花還是草的東西到天諾來,說請皇上賞玩賞玩,可惜那東西根本沒人認得,究竟是花還是別的什麼植物,你說這不是讓雲霓國的人笑話嗎?」獨狐桀一說起這件事,腦門緊蹙成丘字形。

  「雲霓國?就是那個聽說四季如春,鮮花遍地,男人長得俊美,女人長得嬌艷的雲霓國嗎?」花纖月充滿了驚奇,那個傳說中如神來之島的國家,竟然來天諾,她還真有點想見見他們都長得什麼樣子?

  獨狐桀聽花纖月把雲霓國形容的那麼好,不禁面色微慍,眼神沉了下來,花纖月忙嬌俏的笑著。

  「王爺,妾身只是好奇罷了,那個國家從來只是聽人家說過,也沒有見過,所以才好奇嘛,你給妾身說說那些人長得美嗎?」

  獨狐桀聽到花纖月一再問別的人,氣憤的一翻身壓上去,粗暴的加重手勁。

  「美有什麼用?有本王厲害嗎?」

  花纖月知道獨狐桀吃醋了,咯咯的嬌笑著喘息著:「只怕那些男人是中看不中用的,那裡就如王爺這般生猛了,」一句話頓時滿足了男人虛榮的心理,頓時雄風萬丈的律動起來,只惹得女人呻-吟連連。

  王爺一連幾天都在鳳閣裡過夜,王府裡再次盛傳,王爺仍是專寵王妃一個人,至於夫人,只是因為生了小王爺罷了,王爺才會對夫人好一點。

  藍長歌樂得清閒,每日裡逗兒子,在王府裡溜躂,每次遠遠看見花纖月,她便繞道走,不與她正面相碰,省得又惹出一肚子氣。

  這日用過午膳後,長歌依舊領著丫頭小鳳和兒子到花園裡蕩鞦韆,不巧迎面碰上花纖月,花纖月身邊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這次長歌想躲都不行了,因為花纖月已經到面前了,只好恭敬的盈盈下拜。

  「妾身見過王妃,」

  花纖月伸出手扶起長歌,和善的開口:「妹妹快起來吧,在府裡不用講究那麼多禮數,」

  藍長歌詫異的起身,這女人今天又想幹什麼?和氣得過頭了吧,垂下頭想走過去,誰知花纖月一伸手拉住她身旁的女子介紹給長歌。

  「妹妹來見一下,這是柳州太守的女兒舞煙姑娘,以後都是一家人,妹妹瞧瞧舞煙妹子長得可是美貌傾城?」

  藍長歌一聽花纖月的話,飛快的抬頭,一臉的迷惘,王妃的話什麼意思?王爺又要納妾了嗎?不是說只愛王妃一個人嗎?怎麼接二連三的納妾呢?長歌一臉的惋惜,花纖月看著她臉上的錯愕,心裡一陣得意。

  柳州太守的千金柳舞煙,年方二八,美貌傾城,看她折腰以微步,粉嫩的素手呈於輕紗之中,眸含春水清流轉,頭上梳著流雲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的秀靨比花還嬌,一顰一笑動人心魂,藍長歌不由心中讚歎,好一個絕色女子,一個小妾的身份委屈了她。

  柳舞煙打量了藍長歌一番,得出結論,這兩個姐姐都是易相處之人,心下便有三分坦然,直直的拜了下去。

  「舞煙以後還望姐姐多多照顧了,」

  藍長歌拍拍舞煙的手背,嫩滑如上等的絲綢,輕聲軟語。

  「好了,妹妹安心住下吧,王府裡的人都是極易相處的,」

  花纖月在一邊仔細的端詳著藍長歌的表情,卻意外的沒有看到絲毫所謂傷心,或者是難過的神情,倒顯得很喜歡這丫頭。

  不知她是真不傷心呢?還是裝作不傷心?花纖月猜疑著。

  想當初王爺要納妾時,她給自已打了多少的預防針,最後還是在鳳閣裡哭得一蹋糊塗,這丫頭怎麼可能不傷心呢,也許是她裝的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15 PM

奪子大戰卷 025小妾鑽洞

  藍長歌微彎著身子,等花纖月領著柳舞煙走過去,自個兒才直起身子,一臉深思的望著遠去的兩個女人的背影。

  「娘親,娘親,你想什麼呢?」輕塵在小鳳的懷中大聲的問娘。

  「你說花纖月會這麼好心嗎?」長歌眼神迷茫的望向兒子。

  獨狐輕塵一臉不屑,小嘴兒高高的嘟起:「娘親,你不要理她們,不用想也知道那花纖月是想找一個克制住你的人,而且一定會有一個大陰謀,至於是什麼,兒子暫時還沒有想到呢,不過那個女人閃爍不定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心裡懷著詭計,以後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才是,」小輕塵不忘嚀囑娘親。

  藍長歌頗有同感的點頭,小鳳望著懷中的小王爺,明明是個小嬰兒,為什麼她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好像六月心裡遇到了鬼,手腳不由的輕顫,獨狐輕塵抬頭瞪了小丫頭一眼。

  「你抖個什麼勁啊,再抖我就讓你去和鬼作伴,」

  小鳳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乖乖的抱緊輕塵,嘴裡還不忘央求著:「小王爺,奴婢沒有抖,奴婢是看小王爺這麼聰明高興的,」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高明,對著這麼一個難纏又恐怖的小鬼,想不聰明都難。

  小輕塵晃著腦袋,好笑的盯著小鳳的眼睛,這丫的越來越耐操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比娘親聰明多了。

  「本小爺今日就饒過你,下次再服侍不好小爺,當心小爺讓你去和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作伴。」

  小鳳忙點頭:「小王爺放心,奴婢以後再不會抖了,就是小王爺真的變成一個妖孽,小鳳也不會抖一下,」

  小輕塵雙眸圓睜:「你這話啥意思,說我是妖孽,看來你真的有點活膩了,那就看我來作點法吧,」說著雙眼立刻微閉,嘴裡唸唸有詞的唱起英文版的歌詞,小鳳聽不懂小王爺嘴裡念叨的是什麼,早嚇得一把把小輕塵扔進藍長歌的懷裡。

  「夫人,你快讓小王爺住嘴吧,」

  藍長歌好笑的瞪著兒子,再看小鳳真的被兒子嚇的不輕,忙伸出手摀住這小子的嘴。

  「以後不准欺負小鳳,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准欺負鳳姨,」

  獨狐輕塵一臉的委屈:「人家也不想逗她,誰讓她那麼不禁嚇呢,而且我都找不到人來玩,只好逗她了,」

  「好了,我們到花園裡去玩吧,」藍長歌抱起兒子,身後跟著面色如灰的小鳳,低垂著頭跟在夫人身後。

  「娘,我們去花園裡的狗洞看看好嗎?」獨狐輕塵提議。

  「幹嘛?」藍長歌停下步子,奇怪的望著兒子,去看狗洞,難道是鑽狗洞出去?不要啊,那個狗洞太小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鑽出去?要不然我們試試吧?如果我們離開這裡了,就可以浪跡天涯了,」小輕塵誘惑娘親,實在是他自個兒呆在王府裡太悶了,連說話都不行,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不鑽,太小了,」藍長歌立刻反對,小鳳跟著夫人身後點頭:「是啊,那狗洞太小了,」

  獨狐輕塵的的唇角挑起邪笑望著小鳳,小鳳立刻改變立場:「夫人,要不你試試吧,指不定你能鑽過去呢?」

  藍長歌一臉狐疑的望了小鳳一眼:「你確定我能鑽過去,」

  小鳳想搖頭來著,可在那雙迫人的森眸中,只好可憐巴巴的點了頭,藍長歌一見小鳳都點頭了,不由得高興的想著,難道那個狗洞真的能鑽過去,要是能鑽過去就好了,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領著兒子鑽出王府,好日子來臨了。

  小輕塵再激再厲的開口:「或者娘親改變主意想留在王府了,等著看那個男人再娶妾,和很多女人共用一個夫君,輕塵是不在意的,在王府裡我可是個身份高貴的小王爺,也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

  藍長歌不知是計,馬上阻住兒子的話:「那怎麼行?我們娘倆可說好要逃出去的,找個武功高強的大俠學會絕世武功,然後在江湖中行俠仗義,啊,這生活太美好了,」長歌一臉神往「那還等什麼呢?」一臉奸計得逞的小子趕快催促,以免某個呆女人過會兒回過神來。

  「是啊,去試試吧,」藍長歌立刻抱著兒子往偏僻的角落裡走去。

  在花園西北角上,有一個圓形的狗洞,藍長歌掉頭望了一圈,花園裡這時候是不可能有人過來的,她把輕塵放在小鳳的手裡,自個兒蹲下身子往狗洞試探性的望了望,掉頭再次肯定的問著身後一大一小的兩個人。

  「你們確定我能鑽過去嗎?」

  輕塵也拿眼丈量了一下,好像能鑽過去,因為娘親的體形嬌小偏瘦,應該沒有問題吧。

  小鳳一臉同情的望著夫人,想不到做為小王爺的娘親,夫人也未能逃出小王爺的魔爪,只好哼哼表示能鑽過去。

  藍長歌立刻來了興趣,趴下身子緩緩的從狗洞往外鑽,沒想到的是那不起眼的狗洞竟真的能鑽人,眼看長歌要成功了,有一半的身子出去了,這是只聽頭頂上方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

  「小鳳,夫人在幹什麼?」

  一句話驚得長歌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卡住了,小鳳慌忙站起身,一臉訕笑的開口:「夫人想試試這狗洞有多大?」

  夏總管懷疑的望著小鳳,夫人沒事鑽狗洞幹嘛,不會是想逃出去吧,呆會兒要稟報給王爺,把這個狗洞給阻上。

  「夫人,你進來好嗎?」夏總管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那個晃著兩條腿的夫人。

  藍長歌一聽是夏總管的聲音,心裡默想,完了,完了,事情不但敗露了,還把形像全都毀了,只怕自已是第一個鑽狗洞的夫人吧,心裡著急起來,越著急越出亂子,竟然縮不回身子了,氣得她大叫。

  「小鳳,我進不去,把我拽進去,」

  圍牆邊站著的一堆人沒有不笑的,小鳳忙把小王爺放在夏總管的手裡,自個兒過去抓住長歌的身子往裡面硬拽,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總算把夫人給拽進來了。

  長歌坐在地上直喘氣,總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怒目瞪向兒子,小輕塵只把目光移向別處,不看娘親一身的狼狽,頭髮亂了,身上髒了,臉上滿是泥土,咋看一下,好像個乞丐婆子。

  「找我什麼事?」藍長歌語氣兇惡的問夏總管,她這個夫人以後再沒面子可言了,真是太倒霉了,玩了這麼多天也沒人來找她們,怎麼今天一鑽狗洞,人就冒出來了。

  「王爺讓夫人去書房,」夏總管恭敬的開口,心裡倒是覺得夫人有趣的很。

  「他叫我幹什麼?宣揚他又將娶個老婆嗎?」藍長歌氣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小手拂了拂頭上的灰塵,撣了撣衣服上的泥土站起來。

  「小的不知道王爺找夫人有什麼事?夫人還是快去吧,王爺該著急了,」夏總管催促長歌,他可是不願意這麼頑皮可愛的夫人總挨王爺罰,而且王爺那麼冷漠性子的人,難得對一個人感興趣,他希望王爺和夫人能過得開心一點,那麼王府會熱鬧下去的,夏總管一廂情願的想著。



奪子大戰卷 026聰明小妾

  夫人鑽狗洞的事像一陣風似的在王府裡飄過,自然也傳到了獨狐桀的耳朵裡,獨狐桀端坐在書房裡一臉冰炭黑,冷瞪著下首站著的夏管家:「那女人呢?」

  夏總管恭敬的回話:「夫人回去換衣服了,」一說到這句話,夏總管的老臉上便綻出一朵笑花來,他是想到夫人鑽狗洞的滑稽畫面了,倒是有趣得緊,如果當時王爺瞧見了只怕也會大笑的。

  「她有膽子鑽狗洞,怎麼還用得著去換衣服,」獨狐桀氣恨恨的說著,想到一個堂堂的夫人竟然鑽狗洞,這種事除了那個女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夏總管一看王爺生氣了,忙收斂起自已的笑臉,他可不敢在老虎頭上撒野,這整個王府裡除了夫人,恐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獨狐桀一徑冷著臉,低下頭整理手裡的卷宗,他那個皇兄可是會充分利用人才的,偏就分佈了很多原該皇上做的事給他這個皇弟,還美其名,共同分擔國事,可看看外人誰不誇皇兄是個英明果斷的皇上,卻誰知大部分的卷宗都是他在做,他那個老大只要坐在金鸞殿上動動口就好了,真不知誰比較苦。

  王爺不說話,夏總管也不敢開口,書房裡一下子陷入寂靜無聲,就在這時屋子外面響起了藍長歌的聲音。

  「王爺在書房裡很忙吧,我看還是呆會兒過來吧,」

  劍影和刀光兩個一閃身擋住了藍長歌的去路,身為王爺的貼身侍衛,身手一流,人品也是一流,哪裡就讓藍長歌脫了身。

  「夫人,請吧,王爺在書房裡等著夫人呢?」劍影做了個請的勢姿,長歌想和他打個商量來著,她和那個男人沒話可說,笑得一臉諂媚,可惜她的話還未開口呢,書房裡傳出一聲冷喝。

  「滾進來,」

  藍長歌一聽這腔口,感情這位爺今天心情不好,她現在進去不是撞在槍口上嗎?老天啊,為什麼每次我都這麼倒霉,而且這個死男人有什麼不開心的,她可要娶如花美妾了,不應該睡著笑醒嗎?腳步艱難的一點一點往前移,比一隻螞蟻走路快不了多少,刀光和劍影互視了一眼,飛快的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長歌的身子往書房走去,推開門把長歌扔進去。

  長歌氣得回瞪兩個木頭一眼,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和他們那個王爺差不多,虧她先前還認為他們人品一流呢,收回。

  藍長歌移步走過去,夏總管衝著長歌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書房裡只剩下王爺和長歌兩個人,獨狐桀只顧著忙碌手裡的東西,根本不看長歌,長歌乾笑一聲:「既然王爺這麼忙碌,妾身還是改日再來吧。」

  「你試試看,看那雙美腿可還能保住?」陰森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氣得藍長歌停住步子,回身怒目回視。

  「妾身是看王爺忙碌才迴避的,」

  獨狐桀並不理長歌的抱怨,只抬起頭,放下手裡的狼毫,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聽說堂堂的義親王夫人下午竟然鑽了狗洞,不知你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藍長歌一聽,這男人該死的提這件丟臉的事幹嘛,難道找她來就是為了糗她嗎?好吧,她是很蠢啦,都是獨狐輕塵這個混小子害的。

  「王爺,妾身只是和小鳳打賭,妾身能夠鑽出去而已,沒想到讓人給看見,有失大雅了,妾身知道錯了,給王爺丟臉了,」藍長歌想起兒子的話,一遇到事情就裝可憐,男人都吃這一套,要不然花纖月為什麼把這個死男人吃得死死的。

  藍長歌輕鎖著籠煙眉,咬著小嘴兒,小鼻子一吸一吸的,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獨狐桀望著下面的女人,梨花如雨三分嬌,又比平常多了一種姿勢,他看得早不生氣了,若不是她那上下轉動的眼珠兒,他說不定都要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了,只是那狡詰的目光說明她在裝,不過也不生氣,倒覺可愛,這女人留在她,也是生活中的一個樂子呢。

  「如果你的眼睛不要上下亂竄,說不定本王還真相信你了,下次再裝時請你更誠懇一點,要不然太假了,」

  藍長歌聽著上面調侃的聲音,抬頭對上獨狐桀的眸光,他的俊顏看上去鬆懈下來,這是不是表示警報過了,哇,萬歲,起身。

  「妾身可以走了吧,」藍長歌的身子往後退,她可不想和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呆在一個屋子裡,搞不好呆會兒又有什麼狀況。

  「我有事找你,」獨狐桀放低姿態,雖然他自認為是這樣,可長歌一點也感覺不到。

  「王爺說吧,」長歌福了一下身子,緩緩走到一邊的雕花楠木椅上坐定,站了這麼會兒太累了。

  「王妃要為本王?」獨狐桀停了一下,細看長歌的表情,奇怪的是他竟怕她反彈,或者怕她不反彈,哪一種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王妃要為王爺再納一妾是嗎?妾身已經知道了,而且這種事不需要告訴妾身,妾身在王府裡身份卑微,只求安安靜靜的過日子。」藍長歌接過獨狐桀的話,看他好像難以啟齒似的,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想納妾嗎?既然都要納了還裝成那樣幹嘛,古人都這麼虛偽嗎?

  「你不生氣?不阻攔?」獨狐桀咬牙,聲音有些冷硬,臉色可就不好看了。

  藍長歌一臉的莫名其妙,阻止,我又不是不想活了,還敢去阻止你,不會是這位大爺想找我的麻煩,故意的吧。

  「妾身絕對是真心的,舉雙手熱烈歡迎著那位妹妹的到來的,」長歌以為獨狐桀嫌她的態度不好,立刻臉帶微笑,語氣熱切的說著,卻誰知馬屁拍到馬腿上了,這句話把獨狐桀的怒氣提到了一個最高點,只見那大爺,臉色扭曲,大手一揮身邊的一堆宗卷全部撒落地上。

  藍長歌嚇了一跳,就說嘛,這男人正常不了幾分鐘,立刻規規矩矩跪了下來,一臉的委屈。

  「王爺,妾身可沒有半點阻攔你的意思,你也犯不著氣成這樣吧,」

  「你為什麼就不氣呢?是因為對本王不在乎嗎?如果在乎,怎麼可能不生氣呢?」獨狐桀身形一閃,提起長歌的身子,那張俊顏貼近長歌的面前,狹長的眉蹙成蜈蚣,真夠恐怖的,長歌以為他又要打她了,嚇得趕緊閉起眼,縮緊頭:「又想打我了是不是?」語氣裡有幾分恐懼,獨狐桀心裡一顫,是他給她太多的傷害了嗎?大手輕撫上長歌的臉頰,以後本王絕不會再打你了,本王只希望能得到你的心,你是本王唯一一個想要心的女子。

  「好了,本王沒有想打你,」獨狐桀放開長歌的身子,旋身走回座椅上。

  藍長歌鬆了一口氣,嚇死她了,雖然她有時候不怕死,可那也是氣極了,大多數時候她可是很愛惜生命的。

  「你知道王府的分局,除了王妃的鳳閣,我的明月居,還有你的蘭香院是主人居住的院落,其他的都是下人房和客房,所以要從這三處騰出一處來安置新娶的小妾,」

  獨狐桀把找藍長歌的目的說了一遍。

  藍長歌飛快的動了一下小腦袋,這男人大概是想說。

  鳳閣沒法動。

  明月居沒法動。

  看來只有蘭香院可以動了,好吧,反正她早晚會走的,住客房就客房吧。

  「我知道王爺的意思了,」藍長歌點了頭,不就是讓她搬出去嗎?行,她很大方,成全他們。

  「喔,」獨狐桀抬頭,這女人不知又想到哪裡去了,如果她知道他的意思還不知道怎麼反彈呢?還會這麼氣閒神定的笑著。...<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8-4 09:16 PM

奪子大戰卷 027倒霉小妾

  獨狐桀俊魅的臉龐浮起難得一見的暖意,帶著些許的玩味,不再冷冰冰的,看著藍長歌的眸光含著晶亮。

  「你倒是說說看,你知道什麼?」

  藍長歌轉動下眼珠子,這男人不氣了,剛才氣得跟什麼似的,現在又不氣了,一定是想到要娶美嬌娘了,心裡火的吧。

  「妾身會搬到客房去的,王爺放心吧,」

  這樣夠可以吧,藍長歌看上去分外懇切,低眉順眼的,卻不知在心裡早罵了上面男人幾百遍。

  「噢,這就是你的理解嗎?」獨狐桀挑眉,唇角含笑。

  「難道不是?」藍長歌想了一遍,應該沒錯啊,難道---這太狠了吧。

  「王爺的意思是妾身該搬到下人房去,好吧,如果王爺堅持,」

  這次可就有點惱了,再怎麼說我都是堂堂義親王夫人吧,不住在主人房裡,好歹可以住客房吧,竟想叫我搬到下人房,好你個獨狐桀,太過份了。

  「本王的意思是你搬到明月居來,」獨狐桀知道這女人在心裡罵他,還是早點開口吧,省得她又胡思亂想。

  藍長歌一聽,鬆了口氣,福了身子,原來還是住在主人房。

  「妾身謝過王爺,」

  獨狐桀奇怪的望著下面的女人,依著她的個性必會反彈的,怎麼會不做聲,難道這正是她的目的,眼神陡地深了幾分。

  藍長歌直起身子,後知後覺的想著,明月居,好熟悉啊,不就是王爺的---不會吧,雙眸圓睜,難以置信,她不要搬到王爺的地方去,慌忙雙膝著地。

  「王爺,妾身還是住下人房吧,怎麼能住王爺的明月居呢,要住也該是王妃住啊,」

  「這是本王的決定,」獨狐桀好整似暇的看著下面的小女人,原來她還有點後反應,毛病可真不少,可就是讓他感興趣。

  「可是為什麼是我?上面有王妃,下面有新娶的夫人,憑什麼就得我搬到明月居去,」藍長歌那架勢,好比別人要她喝毒藥,要知道搬到明月居可是無上的榮耀,可就是這麼個傻女人,她才不願意呢,還自認為虧大了,因為要逃跑就更難了,這男人是曾心的吧。

  獨狐桀冷哼,這女人可真不知好歹,要知道能搬到明月居是她幾生修來的福氣,她還在這裡咋咋呼呼的,不過自已為什麼只想讓她搬來呢,或許是因為怕她帶著兒子逃走吧,獨狐桀想通了這一點,終於釋懷。

  「別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本王不知道,你搬到明月居來,本王會就近看管著你,」

  「妾身沒有想跑,難道這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藍長歌抬頭討價還價,眼見著獨狐桀的臉快晴轉多雲了,藍長歌抱著我不入地獄誰人入地獄的決心,點了頭,臨了加上一句。

  「我要住明月居的偏殿內,不答應這事我就不搬,」

  獨狐桀本就沒有打算讓她和他同寢室,怕自已逼得緊了,反而起了反彈作用,現下見長歌堅決的態度,知道如若自已再多說一句,只怕這丫頭又要來一句,把我的屍體抬進去之類的。

  「好,」

  這事就以藍長歌搬進明月居為結局收場了,藍長歌退出書房,走到書房門外見到刀光和劍影兩個侍衛,揚了揚自已粉嫩的拳頭:「真想每人揍你們一頓,就是怕打疼了我的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後刀光和劍影相視而笑,夫人好有意思啊。

  藍長歌回到蘭香院,小輕塵仍在室內等著,不知道那個變態王爺找娘親什麼事,他不敢去睡,只等娘親回來才放心。

  小鳳看夫人挎著一張臉,以為又出什麼事了,抱著小王爺上前一步,緊張的問。

  「夫人,是王爺為難你了嗎?」

  藍長歌苦著一張臉,緊蹙著秀眉,點了點頭,想到和那個男人共住在明月居裡,我的媽呀,我什麼時候能逃出去啊,未來一片渺茫啊,人生到處一片灰暗啊。

  「娘,他又對你怎麼樣了?」輕塵焦急的開口,那張玲瓏如玉的臉蛋上布著生氣。

  「他不是要娶小妾了嗎?讓我把這裡讓出來給他的小妾住,」藍長歌不捨的望了一眼居住的地方,這裡她好喜歡噢,一個獨立的天地,有很多細處還是她親手設計的呢,現在卻要搬到那個狗屁明月居去。

  「什麼?」小鳳和輕塵同時尖叫,兩個人的臉色難看極了,獨狐輕塵想著,這男人太可惡了,他不配做為自已的爹爹,從現在起他要卑視他。

  「那我們住那裡?」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同時關心的問著。

  「明月居,」長歌無奈的口氣。

  「什麼?」這次兩道聲音是不同的語氣,一個欣喜若狂,一個氣憤異常。

  小鳳眉開眼笑,輕塵臉若冰霜。

  「夫人,這是喜事啊,說明爺越來越喜歡你了,說不定將來你會坐上王妃的寶坐呢,」小鳳特別的為夫人高興。

  「他太過份了,怎麼能讓我們住那裡去呢,那以後還怎麼逃出去?」輕塵氣得咬牙。

  「小王爺,那我們就不走了吧,夫人越來越受寵,說不定能當上王妃呢?」小鳳斯斯艾艾的說著,拿眼瞄著小王爺越發黑得像塊炭的小臉蛋,獨狐輕塵聽了小鳳的話,揚起笑臉,陰森森的盯著小丫頭。

  「看來你是該受些教訓了,」伸出細長的小手掐上小鳳的臉頰,這次可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氣,疼得小鳳眼淚汪汪的求饒:「小王爺,下次小鳳有什麼放心裡就好,絕不會說出來了,」

  藍長歌伸出手叭打了輕塵的小手一下:「又欺負鳳姨,心裡不高興,要想辦法解決,怎麼能欺負弱小呢?」

  小鳳立刻點頭贊同。

  「弱小?這裡到底誰最弱小?」小輕塵尖細著嗓子斜睨著小鳳。

  小鳳忙不迭的回答:「當然是小王爺,」

  「知道就好,」獨狐輕塵還算滿意她的態度,暫時饒過她,下次再敢說一句留在王府的話,以眼神威脅著小鳳,小鳳縮一下脖子,誰還敢說。

  「娘,那我們怎麼辦?」

  「先搬過去了,不過我已經和他講好了,我們不和他住在一起,住在明月居的偏殿裡,我聽小鳳說過明月居裡面很大,也不是常常見到那個男人,我們再找辦法溜吧。」

  小輕塵挎著臉蛋,也只有這麼辦了,要是自已再大一點,這死男人非毒死他不可,心裡冷哼。

  藍長歌見這半天輕塵沒吃什麼東西,吩咐了小鳳把輕塵送到奶娘那裡去,好好的伺候小王爺,自個兒準備盥洗用膳。



奪子大戰卷 028小妾不爽

  晚膳後,長歌躺在貴妃椅上,想到前途一片黑暗,心裡惱火的想罵人,靜靜的呆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明日怕就要搬了,她還是喜歡這裡,可惜這裡很快就要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到時候那個女人就會改成自已的品味,怕是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找不到。

  「夫人,你還是早點息著吧,」小鳳站在長歌身後開口,她是不理解為什麼夫人和小王爺一心一意要出去,王爺如此寵愛夫人難道不好嗎?

  「好吧,」長歌應了一聲,起身轉回屏風後面安寢。

  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但願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場惡夢,醒來了什麼也沒有變。

  鳳閣裡,花纖月難以置信的盯著坐在自已的身邊的男人。

  「你說讓妹妹搬到明月居去?」花纖月的臉色綠了又白,銀牙狠命的咬著,只不敢出聲反抗,心內的痛苦火燒般狂撩,本來想把那個女人弄到客房去居住,日後好對付的,想不到現如今堂而皇之的住進明月居了。

  「難道月兒不同意?本王只是怕她把輕塵給帶跑了,」獨狐桀解釋了一下,看一向溫柔可人的王妃竟然臉色慘白,反彈很大,她不是一向嫻慧嗎?到處張羅給自已納妾,怎麼會氣成這樣,不過她的樣子說明對自已還是在乎的,總好過那個女人,高興得好像自已要嫁了,才叫他難過呢,因此獨狐桀並沒有放在心上。

  花纖月因為獨狐桀的話心裡一驚,她知道王爺向來喜歡溫柔的她,要是他知道自已是個不依不饒的角色,只怕這王府裡的女主人位置便要換掉了,忙扯出一臉的笑意開口。

  「妾身是太吃驚了,妾身本來是想讓新進門的妹妹住在明月居的,沒想到王爺卻讓長歌妹妹住進去了,那就隨王爺吧,」

  「剛進門的小妾讓她住在蘭香院吧,」獨狐桀開口,聲音有些冷硬,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是的,妾身會安排的,王爺放心吧,」花纖月柔軟似無骨的身子挨過去,獨狐桀輕扶著她的身子開口。

  「本王今晚還有卷宗要整理,王妃還是早點休息吧,」說完起身走出鳳閣。

  等王爺一走,花纖月極力忍住的眼淚便下來了,銀牙咬出血絲來,纖細的白手一揮,白玉茶杯碎成一片片,那白淨的玉手上血跡斑斑,她的貼身丫頭墨玉走過來,心疼的拉過她的手。

  「王妃,你又作踐自已的身體了,」

  「墨玉,你知道嗎?他竟然讓藍長歌那個賤女人住進明月居了,他對她比對我好,為什麼不是我住進去的,」花纖月說到最後眸光射出駭人的紅光,一片妖調恐怖。

  「王妃,我們來上藥吧,你這樣墨玉看了心疼,以後墨玉會幫你的,」墨太伸出手拉住花纖月的手給她上藥。

  花纖月總算安靜下來,任由墨玉給她上藥,手上纏上白色的紗布,她淡淡的看著,這個男人傷她究竟有多深,一切都毀在一個愛上,想當年,她怕別人奪了他,在整個天諾皇朝撒下他嗜血如命的謠言,害得整個皇朝沒有一個待嫁女兒家敢嫁他,成全了她獨受專寵的無比榮耀,今日她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賤女人。

  「墨玉,以後我不會再如此不理智了,」花纖月幽幽的開口。

  墨玉歎息了一回,王妃每次都這麼說,她實在是愛王爺太深了,可惜王爺卻是個花心的男人,如果王妃早些生養,說不定還能獨得王爺的寵愛,誰會知道人生就是有許多不如意呢。

  墨玉扶了王妃的身子往寢室而去。

  第二日,夏總管領了府裡的下人過來,收拾夫人的東西,搬到王爺的明月居去。

  藍長歌望著裡裡外外忙碌著的下人,只緊抱著懷裡的東西,那可是她們娘倆逃亡時的盤纏,可不能讓這些人知道這些東西藏在哪兒?

  東西陸續的搬走了,只剩下一個空室,長歌不捨的再看了一眼。

  幸好王爺還知道她的不捨,派人把她用過的東西依舊照原樣擺在明月居裡,這好歹讓她看著舒服些。

  藍長歌領著小鳳和奶娘帶著兒子輕塵往明月居而去,出了蘭香院的門,正看到花纖月領了幾個傭僕過來,手裡抬著架子等東西,大概準備整理蘭香院吧。

  長歌忙福了身子給花纖月請安。

  「長歌見過王妃。」

  「好了,妹妹起來吧,」花纖月一抬手扶起長歌的身子,眼神深幽幽的望進長歌的影子裡,這女人害得她失去了一切,她會討回來的,笑得越發陰森。

  長歌不禁打了個輕顫,這女人越來越深沉了,真不知她想幹什麼?

  「妹妹現在可是無上榮耀了,能搬到明月居去是妹妹的福氣,以後好好照顧王爺,」花纖月溫濃軟語的輕聲說著,令人聽著毛骨悚然。

  藍長歌心裡悶哼著,誰會照顧那個該死的王爺,而且我也不要這種無上的榮耀好不好?誰要誰拿去,一臉的不以為然,這神情望進花纖月的眸光中,分明以為她很是得意,心裡越發的恨了。

  「謝過姐姐的關心,妹妹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要裝是吧,大夥一起裝吧,最好氣死你,明明不想男人娶小妾,還裝成這樣,然後把責任推到人家小妾身上,有本事和自個的男人鬧,長歌在心裡腹非一通。

  「姐姐,妹妹還有事,先走了,」長歌甩也不甩她,領著幾個人走了。

  留在後面的花纖月雙眸快著火了,你個死女人竟敢如此自大,等著受教訓吧,旋身走進蘭香院。

  藍長歌搬進明月居幾天了,王爺獨狐桀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她過得和在蘭香院一樣瀟灑自在,明月居佔地廣闊,正殿偏殿相隔得也遠,而且每一處都精緻獨到,平常連一個下人都沒有,因為這是王爺住的地方,沒有人敢隨便到明月居來,除非得到王爺的旨意。

  可是呆在這諾大的院子裡,每日裡不時吃就是玩,好無聊噢,古代人真夠誇張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美其名是大家閨秀,藍長歌打著哈欠兒,這一下午她已經打了幾個哈欠了,兒子睡覺了,也沒人陪她鬥嘴兒,還是到院子的秋楓亭裡坐坐吧,那裡的景色是整個明月居最漂亮的,泡一壺香茶,欣賞欣賞美景倒也不錯。

  說做就做,藍長歌站起身子。

  「小鳳,走,我們到秋楓亭去玩會兒,真是悶死了。」

  「好吧,夫人,」小鳳點頭跟著夫人身後往秋楓亭走去。

  秋楓亭外面立著刀光和劍影,還有幾個同樣出色的侍衛,王爺這會兒在亭子裡面嗎?藍長歌一個收身,準備回去,她和那個男人還是不見為妙,劍影已看到藍長歌,忙恭敬的垂首。

  「夫人好,」

  「好,王爺在裡面是不是?」藍長歌小聲的問,得到劍影的肯定,乾笑一下,掉頭欲回轉身,只聽得秋楓亭裡面傳來獨狐桀響亮的聲音。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藍長歌一聽不想進也得進了,望著四面圍紗的秋楓亭,也看不清裡面的光景,只開口討巧的說著。

  「妾身不知道王爺在這裡忙碌,打擾了,妾身還是回去吧,」說完準備來個兔子似的長跑。

  刀光和劍影擋住她的去路,藍長歌抬眸狠瞪他們。

  「怎麼到哪都有你們什麼事?就不能假裝沒看見嗎?好歹我也是你們夫人,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對不起夫人,小的只聽王爺一個人吩咐,」刀光身形未動,恭敬的開口。

  藍長歌咬牙:「真是個聽話又忠心的看門狗,要不要發個什麼忠心狗之類的獎勵給你。」

  刀光劍影一下子被氣得臉色鐵青,身為王爺的一等侍衛,處處受人尊重,只除了這個夫人總是找他們的碴,不過他們可不敢對這個女人怎麼樣,就是王爺只怕也拿她沒辦法。

  藍長歌話音落,亭子裡傳出如酒醇般妖魅的笑聲,卻不是獨狐桀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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